”
“师傅也不知道?”清蕊满脸的狐疑。
“师傅不知道的事情多了,你接着往下说。”
“是,师傅。”清蕊脸色又一红,接着说,“那人给他服食了另一种药物后,砒霜被迅速的吸附,毒性再也发挥不出来。但是同时又生出了另一种毒素。这种新毒素能够让人陷入沉睡,初始症状似砒霜,但是毒性完全发作需要三到五天的潜藏时间,而毒性一旦发作中毒者会立时――又是那个字。”
“那还有救吗?”一旁的泥人张终于忍不住问道。莲真人缓缓抬起头,目光清澈的看向泥人张。两人目光一交,泥人张内心一颤――他立刻意识到自己的破绽再次决口。
“清蕊,错在何处?”莲真人再次转向清蕊说,她口吻中透出鲜有的威严。
清蕊浑身一振,轻声道:“师傅,清蕊马上去熬药。药熬好后,任凭师傅责罚!”话音刚落,清蕊迈步便走。
“清蕊!”莲真人大喝一声。包括泥人张在内,莲花医馆内所有的人都被莲真人的一声断喝吓了一跳;清蕊受惊吓尤重,她抬起的左脚竟然停滞在空中。
“居士,”莲真人转向泥人张,恢复往常平静如水的声调,问道,“居士可知清蕊错在何处?”
泥人张沉思了一下,说:
“清蕊有一颗治病救人的心,而且学医的天赋极高,是医宗难得的人才;但是她对自己‘望’诊的判断过于自信,这就导致她很可能不做进一步‘闻’、‘问’和‘切’诊就断定病人的病情,致使诊断错误――如果我没猜错,她之所以倒立在门前横木之上,恐怕就是因为之前她曾单凭‘望’诊断病用药。”
“师傅,”清蕊恍然大悟,她上前两步,跪在莲真人面前,诚心诚意的说,“师傅,徒儿真的知错了,再不会如此大意!”
“清蕊,为师本想让你自己悟透这一重道理,今日借居士之口点醒于你,希望你不要让为师失望。”
“清蕊谨尊师傅教诲!”清蕊叩首回答道。
“起来,快去熬药。”莲真人上前把清蕊扶起来,温和的说。
“是。”清蕊应声离开,自去熬药。莲真人向泥人张恭身道:
“五天之后,另孙可恢复如常。”
“多谢莲真人。”泥人张忙起身回礼。
“明天正午,请来华山朝阳峰一见。”
“莲真人,可否将时间改为五日后?这两天我想陪在一文和泥娃身边。”
“那时间就定在五日后的卯时好了。”莲真人说着站起身来,“有什么需要尽管吩咐,清柔会给你安排住处,我先去看一下其它的病人。”
“多谢莲真人。”泥人张起身目送莲真人离开。
泥人张长舒一口气,坐回椅子中,脑海中浮现出凤鸣剑宗之役的许多个画面――那是他第一次跟别人动武,也是到目前为止的最后一次。
当夜子时,泥娃努力睁开眼,第一眼就看到了爷爷那再熟悉不过的、喜悦的面容。
“爷爷……”泥娃挣扎着坐了起来。
“泥娃醒了。”泥人张像个小孩子似的说,并没有伸手扶泥娃的意思。
“爷爷,一文哥哥呢?”
“他已经服过解药,明天就会醒过来。”
“还有我们的宝箱呢?”
“在那里。”泥人张笑了笑,指了指立在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