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做的事,买任何你想买的东西。但是记住:接下来的三个月左右,我们都会在山野中度过,你要做好充分的准备。”一文乞儿迟疑了一下,但还是接过了银子,他起身说道:
“爷爷泥娃,你们在这里等一下,我去去就回。”话罢,一文乞儿向南走去。刚走几步,他又转身,道:
“爷爷,要不让泥娃和我一起去?”
“泥娃还要去打猎,我们晚上再动身,你快去快回。”泥人张轻描淡写的回答。等一文乞儿走远了,泥人张站起身,向泥娃道:
“来吧,我们去抓些野味来当晚饭,吃过之后继续赶路。”
“爷爷,”泥娃一边起身,一边问道,“我不明白,你为什么要这么做?”泥人张神秘的笑了一下,说:
“这是对他最后的考验,如果他还回来,我们就带他一起上路。”泥娃看着爷爷凝重的神情,疑惑的说:
“爷爷,这些天我感觉你老是怪怪的。”泥人张沉默了一会儿,脸上露出沉思的表情,然后说:
“泥娃,除此之外你还发现了什么怪事吗?”
“我还感觉到一双眼睛,它像看猎物一样死死的盯着我们。”
“猎物?”泥人张笑了一下说,“那就让他陪我们玩一场狩猎游戏,看我们捕到他,还是他捕到我们。泥娃儿,你说好不好?”
“我喜欢狩猎,却不喜好被人狩猎。”泥娃气鼓鼓的说。
“泥娃儿,你要明白,狩猎野兔儿的时候,你是猎人;但是狩猎老虎的时候,你同时又是老虎的猎物。”
“嗯,”泥娃点点头,自信的道,“那咱们就让他尝一尝狩猎老虎的滋味。”
泥人张和泥娃打猎回来的时候,一文乞儿已经在那里等他们了。见他们回来,一文乞儿惊喜的用上去,说:
“爷爷,你们怎么才回来?害的我以为你们丢下……丢下银子不要了呢。”一文乞儿本想说“我还以为你们丢下我不管了呢”,但毕竟跟泥人张和泥娃还有些生疏,没说出口。
“呵呵,丢下十两银子事小,丢下一个好孙子事大。”泥人张笑呵呵的说,像是看透了一文乞儿的心思。
“一文哥哥,你看,我们捉了这么多鸟。”泥娃兴高采烈的把手里的五六只鸟儿,举到一文乞儿面前,说。
“咿,都还活着?”
“当然活着,都是我小心翼翼的抓来的。”
“是用轻功?”
“轻功?那是什么?”泥娃显然是第一次听到“轻功”这个名词。一文乞儿刚想反问泥娃,泥人张向他道:
“一文,这么快就回来,都买了些什么?”
“啊,爷爷,这是剩下的银子,你收好――我只花了一两。”说着,一文乞儿把银子递给泥人张。
泥人张接过银子揣回怀里,抬头看了一下太阳,说:
“泥娃你去找些干柴来,一文负责宰鸟和去毛,我来生火。咱们吃过饭,马上上路。”
一文乞儿只得接过泥娃递过来的鸟,把心中的困惑咽回肚里。他在心里对自己说:以后机会多着呢,不在乎这一刻!
泥人张祖孙三人,一路西行,渐近蓝田。这一日三人在一条小溪边休息。一文乞儿满腹牢骚的说道:
“我们都走了十三天了,只去过三次城镇,现在连在什么地方都不知道,真不知道你们要做什么?”
“爷爷是在帮我修炼。”泥娃自豪的回答,似乎没有听出一文乞儿口吻中的怨气。
“修炼?什么修炼?”一听这两个字,一文乞儿一下子来了精神。
“就是为了让我成为合格泥塑传人的修炼。”
“哎哟――泥塑传人有什么好修炼。”一文乞儿嗤之以鼻,又恢复了泄气皮球的状态。
“成为泥塑传人可是我最大的梦想!”
“成为泥塑传人算什么梦想?真是……没意思。”也许是因为“没出息”三个字的份量太大,一文乞儿把它换成了“没意思”。不过,他那不屑的语气应该比“没出息”三个字伤害人更甚百倍。
“一文哥哥的梦想是什么?”泥娃对一文乞儿的讽刺没有一丝反感和不快。
“我的梦想是……”一文乞儿眼睛一亮,偷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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