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黎笑了笑:“抱歉,我也想好好说话,但是我发现我在面对你的时候,根本无法好好说话,如果你今天回来是要问我那天的事情的话,我刚刚该说的已经说了,如果没有其他的事,恕不奉陪。”
陆宴初硬挺的身躯挡住了她的去路,他从外套口袋里拿出一封信扔到她面前:“下午我刚刚收到的信,这人说那天在万达广场看到过你和澜希的身影,他说你曾经站在电梯门前了许久,还说亲眼看到你在贴纸张,你怎么说?”
苏黎都没有去看那封信,她觉得没有必要,她也觉得可笑,那人说看到她在贴那纸张?她怎么不记得自己去碰过电梯上的纸张?
她嘲讽的笑了笑:“我说这么长时间没有回来的陆先生怎么会突然回来了呢,原来啊,是来向我兴师问罪来了,写这信的人要是真的看到我在弄那纸张,很简单,他可以去警察局啊,既然找到人证就该把我抓起来,为什么还让我逍遥法外?”
“你别以为我们不敢!”旁边有一道尖锐而充满了怒火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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