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务绝对不会砸锅,而咱们需要负责的是这个,”秦舞阳点开地图的一块后放大拉开到地下的立体视图,在那上面,一个滚圆的球形的某种东西正在沿着一段不规则的弧形轨道做着忽快忽慢的往复运动,“目标设施同时也是某种末日武器,而这个武器的控制室就是这个滚来滚去的球。。。”
“研究设施和末日武器结合在一起给我很不好的感觉,如果真是核弹这种东西,鬼才需要什么实验设施吧。。。”
“如果只是个臭皮的话,鬼才需要咱们这些人去用脸接屎。”杰西卡打断了伴侣没说完的抱怨,冰冷的甩了句话砸在地上,砸的所有人一阵心颤。
“。。。咱们的任务是引导联邦的隐身重轰投下15吨的钻地炸弹,彻底击毁这个控制中心或者解除其发送指令的能力。”秦舞阳借着杰西卡的打断说完了自己要说的话。
“沿途掩蔽?”两包烟忽然冒出一个问题。
“树木全砍了,秃的。”秦舞阳做了个手在秃头上抹的动作。
“抓俘虏的可能性呢?”杆子问了一句。
“每个士兵都穿了内置身体信号侦测器的作战服,一旦生体信号发生剧烈变化就会发出警报。”秦舞阳指了指自己的心脏和脉搏。
“所以,这种时候就需要。。。”哈利米指了指自己胳膊上铁疙瘩一样的肌肉群。
“Waggghhhh的一下突进去。”杰西卡舔了舔嘴唇。
“那就这么愉快的决定了。”秦舞阳关上电子投影地图转身欲走。
“你是不是误会了什么,”杰西卡如同扑杀猎物的蛙类一样瞬间弹到了秦舞阳的面前,眼神中透出之前同样的冰冷,“可能你不明白,虽然以前咱们可能是同类,但是现在这里所有的人都是有理由要活着回去的,而不是单纯的为了任务这种狗屁东西,所以请务必给我一个让我不会找机会干掉你的理由---干掉你我们也不会活着回去的狗屁不算理由,因为你我都清楚一点,如果你挂掉能换来任务成功的话,我们干掉你的行为得到认可也是极其可能的。”
“确实,”秦舞阳面对拦路的杰西卡,又看了看其他几个已经明显的有了戒备动作的同僚后点了点头,“也请你们放心,我不会做出引爆营地内的陷阱大家一起完蛋的举动,因为我得活下去。”
“从你嘴里说出这样的话来,还真是挺新奇的不是么?”
“我倒不会那么觉得,”秦舞阳拨开哈利米的手,靠到了旁边的树上,“那就说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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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争是个挺奇怪的老师,她总是先对学生进行测试然后才给学生上课。但是也总有人想要逆转这个过程---因为对于他们来说,命这种东西和任务失败比起来简直算不上什么。
可是你要怎么先进行授课呢,是在训练场上么,是在军事学院里么?不,当然不可能,哪怕用实弹训练你也没办法达到战争改变一个人的程度。
可是你要怎么办呢,我是说如何教授一个人本来只有战争才能教授的东西。
你让他的生活成变成一个战场,不不不,不是很诗意化的那种,是真正的字面意义的战场。
欢迎来到我的生活。
不,你又会错意了,我可不是什么儿童兵。儿童兵算什么,只是被强行填满的小鬼而已,看看上帝军那对小兄弟吧,最后又怎么样了呢?他们依然不是好学生---他们依然渴望着,幻想着,渴求着,而这正好和战争最基本的一项测试以及随之而来的课程像违背,那就是【虚无】。
在战场上,你不谈梦想,因为子弹飞过的下一秒你就没有了梦想;
在战场上,你不问是非,因为身边人失去的下一分钟你就开始不讲是非;
在战场上,你不懂欲望,因为在血与沙的陪伴下吃下军粮的一小时过后你就没有了尘世的欲望;
在战场上,你不知道身边之人的姓名,因为一天之后,谁都没了名字,只余下代号。。。
残酷的战争属于脑袋进水的文人,激动人心的战争属于被煽动的的群众,让人流口水的战争属于政治和资本。。。
而虚无的战争,属于士兵。
所以老兵们才一堆问题不是么,因为虚无的容器忽然间被和平的社会塞满了啊,弹壳喂不满灵魂,硝烟无法给思想灌水,鲜血无法为欲望解渴,所以老兵们。。。
疯了,他们被撑爆了。
那么,问题的实质变成了如何在一个人被投入战场前就让他变得如同战争期望的一样虚无。
办法是---不断反复的剥离。
我也有过正常的最初几年的生命,比如得到一罐饮料做生日礼物的贫穷,一个宇宙飞船形状的烟花什么的,但是当我的记忆开始存留的时候,我的生活变了。
当时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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