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失业都他妈五个月了。”秦舞阳一边咒骂着,一边抬起右手冲着酒保举起两根手指然后用力的向下一挥。
酒保会意,立刻从一个小瓶子里倒出一点酒倒进小酒杯里,然后拔下嘴里的雪茄向两个酒杯里一戳,两个杯子里立刻腾起蓝色的火焰,看到火焰腾起的酒保随即又把两个燃烧的小酒杯扔进两大杯啤酒里。
“这待遇不错。”胡波看着端到面前的啤酒杯又笑了笑,随机拿起酒杯将三百多毫升的混合饮料一饮而尽。
“你没来的话会更好,”同样干了杯子的秦舞阳撇了撇嘴,“说吧,你来干蛋。”
“我听说惠灵顿有份工作,有家企业在找有实干经验的家伙去奥布培训新兵,给的薪水超他妈好,而且是支付的硬通货。”胡波把拇指和食指捏起来,在牙齿间做了个咬的动作。
“奥布?这家企业是蓝波斯菊吧,你凭什么认为一个因为干掉蓝波斯菊高级军官而被强制半退休的货色会去帮蓝波斯菊培训新兵?”秦舞阳之前随着胡波做同样动作的手忽然翻了一下,竖起了中指。
“就连蓝波斯菊都不喜欢那家伙的存在,你干掉他还算是帮了他们的忙咧---短期的,再说了,难道你想告诉我你忽然被【正义】这种传染病感染了?得了吧,你去了是为了完成你的任务。”
“就为了你最后这句话,说来听听吧,”秦舞阳收起左手的中指,右手也从腰部的阴影中拿了出来,“给硬通货?”
“是啊,我顺手要了个地址和电话,接下来咱们还得找到咱们的服役记录。”说完这句话的时候,胡波那继承了犹太人血统的小眼睛里满是戏虐一般的狡诈。
“我什么时候有过那东西?”
“没错,所以我帮你准备好了,大家一起去发个财啦。”
“你这要钱不要命的性子倒是没变。”秦舞阳笑着举起了酒杯。
“我的血统作怪,怪不得我嘛。”胡波也举起了杯子。
于是秦舞阳就和胡波一路喝到大半夜,然后在第二天清晨又喝了六听啤酒外加两杯伏特加当早饭后,两个人一路开车开到了惠灵顿市区一个不起眼的房子前面。两个人走了进去之后,见到了负责招聘民间军事派遣公司的佩尔塞上士,谈过薪酬之后欠了个最短也得干一年的合同就离开了。
“我看看,在奥布训练蓝波斯菊的新兵,钱付到咱指定的账户,提供全套医疗,差旅,伙食,到了地方之后拿装备,挺好哎。”胡波冲着秦舞阳挑了挑眉毛。
“你还真信么,你还期望我真信么,这真是BS。”秦舞阳啐了一口。
“你还真在乎么,你还期望我相信你在乎么?”
“妈的。”停到胡波的反问,秦舞阳笑着发动了汽车。
于是两个人又去酒馆喝的酩酊大醉,然后第二天在全城都死静死静的时候开到了机场。
“这几个货是不是也是要一起去的啊。”胡波看着周围晃荡着的几个同样看起来挺困惑的家伙用挺纳闷的语气问了一句。
“要不你去问问【你好,马上就要去当雇佣兵的家伙们的飞机在哪】,你看行不?”秦舞阳甩了胡波一句。
“去你M的。”
于是两个人就在那以同样困惑的模式晃悠了一会,直到一个看上去穿的还整齐的家伙走到两人的面前递上一个民用货运公司的名片然后询问两人是否要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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