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待,哪怕是当时还算是“名校”学生的我和我的室友也在很多时候一边自己安慰自己说“我们是名校生”的同时又不得不在暗地里担心。
大学的生活就在这种矛盾之中走完,我拒绝了继续进修,畅快的喝了散伙酒之后,被一个司机连目的地都没问就直接拉到了车站,结果到了车站当时哭的一塌糊涂的我才发现我到了车站,而我应该去机场。
但是那段生活走完了,在我23岁的那年。
而也恰恰是在那一年,曾经被我遗忘的“驱动力”又找到了我,那一年关于纳米技术崛起的新闻抓住了我的心,虽然那时候被报道成“尚不成熟,无法应用”,但是看到通过纳米技术可以讲癌细胞或者艾滋病细胞切割困在一个区间彻底压制住的时候,那个念头又冒了出来。
那个关于死亡的念头。
但是那时的我已然“现实”了很多,我并没有再想到什么“一直看着未来”,而只是想着很快这种技术成熟了,我就一定要用得起。
于是,我又拼命的往上爬,杀掉我大脑里无数的细胞想出各种手段积累钱财,赚取地位,囤积人情面子,我又变成了一个上进的异类。
我爬的很快,等到我28岁每天被父母催着结婚的时候,我已经挤入了当时为故国出售军火的官方集团。
可是也是在那个时候,现在被称为第一次战争的大战爆发了。
说不上是世界大战,可是全世界都在打仗,到处都是周边战争,除了没有几大国结盟而是全都在互相攻击之外,真的算是世界大战了。
而就是在战争之中,我的那份工作变得越来越重要。
也是在战争之中,随着我越爬越高,经手的单子从单兵装备到飞机大炮,然后等到又变成单兵装备的时候,我终于“进了一步”,我终于开始接触到以前想都不敢去想的一些事情,而那种接触也开始让我渴望深入更多。
而再一次的,我又开始惧怕死亡,因为我知道的越来越多。
在第一次战争走到接近后半段的时候,我也第一次见到了“父亲”,那时候的他看上去精明强干,除了有点不修边幅以外,几乎没有缺点。
那是我们第一次接触,也是第一次合作,契机是叫做“同步入侵”的武器体系,一个针对于当时的美利坚合众国的“网络制导”兵器的武器系统。
在那个时候,“将整个世界随时的扫描入一个封闭独立的网络,然后在其内部做出虚拟的攻击指示,与系统联动的兵器就会飞向真正的目标”这种“父亲”刻意编造出来的概念还是很让我糊涂的,但是当时的我也并不在乎。
那只是一套武器系统,我记得当时如此告诫我自己。
我也确实那么对待了,“父亲”当时也并未对我阐述一切,或许他可能也不知道一切,不,应该说他当然在那个时候不知道一切。
在第一次战争接近结束的时候,“同步入侵”终于得以完成,并且在8000米的距离上将一枚导弹通过在“闭锁网络内的入侵”扭转回发射者的时候,“父亲”从我的视野里消失了,或者我该说,我们互相从对方的视野里消失了。
战争结束了,技术再次“军转民”,就和原子能一样。
“同步入侵”和“网络制导”的理论基础也都开始转为“民用”,那就是那时候被称为“第一代原始ai网络”的存在,两份技术的基础和他们的奠基人都归属于我当年的故国的时候,世界似乎也终于开始平衡了。
当时已经调任“网络”相关部门担任负责人的我很快就得到了一份著名是“苍琦律”的技术文章,其中以个人的身份对于正在快速展开的全球范围内的网络的忧虑,并且我第一次看到了“幻痛指数”这个词。
但是我不是技术人员,“个人真实与世界真实的不同步带来的意识偏差”等等一大串词汇对于我也只是走个过场,我的良心与责任感那时候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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