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褥遮盖的身躯暴露了出来。
作为闹铃的摇滚乐依旧在响个不停,躺在床上的女人猎豹一般的坐了起来,喀哒的一声将手中的枪上了膛,对准了依旧在忠实的执行自己的使命却丝毫不知道自己的忠诚以及服从命令正在给自己带来灾难的闹钟。
扣扳机的手指在微微的颤动,眼睛已经咪了起来,似乎就要击发,将那忠实的闹钟打得粉碎。
可是手指的主人最后还是叹了口气,手臂也垂了下来。
“解除闹铃。”
对着那闹钟大喊了一声,轰鸣的摇滚乐嘎然而止,坐在床上的女人有点颓丧的松开了手,那把黑色的手枪掉到了地上。
“服从命令,完成自己的使命,可是最后还是给自己带来了灾难,你和我倒是很像,只可惜我放过了你。。。。。。”
用带着一丝混杂着怜悯和悲哀的眼神看了看那静静的躺在地上的闹钟,女人用近乎悲凉的语调说出了上面的话,然后起身下床,走到窗户前扯住窗帘猛地一拉。
一直不得其门而入的阳光顿时充满了整个房间,让女人再次眯起了眼睛,过了一会,脑袋几乎顶到窗沿的高个女人对着阳光伸了个大大的懒腰,毫不吝啬将自己的躯体展现给阳光,还有下面还空无一人的废弃工业区。
她有着黑夜般的头发,和同样黑色的眼睛,那是遗传与她的中国母亲;可是面部的线条却充满了西洋的情调,那是来源于她的父亲;棕褐的肤色,是拜数年的军人生涯所赐,同样还有那肌肤和线条下隐藏的力量。
用手将头发拢了拢,女人转身走向浴室,那两只手臂上赫然纹着两条蛇样的生物,如果熟知亚马逊丛林的话,会认出那是那篇丛林的特产---亚马逊森蚺,世界上最大的蛇,凶狠的捕食者。那里是这个女人受训,并执行了很多任务的地方,在那残酷的岁月里,她和那些森蚺一样悄然的行走在丛林里,扮演着捕食者或者被捕食者的角色,后来虽然她离开了,可是她却将对丛林的记忆留在了脑子里,纹在了手臂上。
走进浴室,女人扭开了喷头,水很快打湿了她的头发,顺着脖子流下,流过她的双峰,在一边的乳fang上,有着另外的一个纹身,那是一对舒展开的翅膀,代表着女武神瓦尔基里的看护。
在那没有明天,随时都可能丧命的战斗中,在出生入死的日子里,几乎所有的士兵都试图拼命的试图找到心灵的寄托,有人写着永远不可能寄出的信件,有人狂热的信仰基督,希望能减轻自己的罪孽。
可是她当时对那种祈祷付之一笑,她没有将赎罪的十字架纹在自己身上,而是纹了女武神的翅膀,期待着那些翱翔于战场之上,带走光荣战死者的羽翼能在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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