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在陆府的宴客厅内,但是变故一生,他就知道有变,虽然还没想得非常深刻,但是他却下了一道对自己很有利的命令:兴元府宵禁,所有戍城卫兵严防死守,不得放任何一人出城。
他的这道命令与其说是防贼,倒不如说是防陆敬梅寻找援手,却不想歪打正着的恰好遇上了始作俑者,这才有了王焕蓉欲借江陵之名出城,却被守卫拦阻的一幕。
各种原因王焕蓉还不甚了了,不过看这俩守卫的态度,她也有自己的判断,最明显的可能就是权力倾轧,否则这些守卫干嘛还优哉游哉的守着城门,干嘛还要阻止自己去搬救兵,连江陵的面子都不买,倒是让王焕蓉头疼,不过她们现在也是骑虎难下,走到了这一步又怎么退缩。于是王焕蓉面色一冷,怒喝道:“睁开你的狗眼好好给大爷看看,我们拿的是江公子的信物,是出去搬救兵的,要是耽搁了,陆大人有个三长两短,你们都得跟着陪葬。”
被王焕蓉这么一吼,两个守卫顿时打了个寒战,缩了缩脖子却还是没有退开半步,一人战战兢兢的说道:“贵……贵人……您……您就别为难小的了……小的……也是听命行事……不敢随随便便放人出城啊……”
“放屁。”王焕蓉毫不客气的骂了回去,“老子是随随便便的人吗,你家大人让你防的是贼人,老子哪里像贼人了?”
王焕蓉说着怒目圆睁,颇具威势,那俩守卫哪里敢怠慢,连忙顺着说道:“不像不像,贵人一看就是器宇轩昂……呃……哪里能像贼子……”两个守卫说着,眼神就往王焕蓉身上瞟了过去。
此时王焕蓉的形象的确不佳,身上的伤口无数,鲜血也染满了她的衣衫,脸色格外苍白,连发髻也十分的凌乱,若不是她的样貌和拿出的江府的牌子,这些守卫估计早就把她当贼拿下了,再看她身后那几位,也比她好不了多少,要说这是一群逃荒的难民,俩守卫都会深信不疑。
王焕蓉见状面色一寒,喝道:“看什么看,老子这是和贼子浴血奋战留下的伤痕,那贼子人多势众还在陆大人府上逞凶,你们倒好,非但不前去擒贼护主,反倒在这里开小差,还阻拦我们前去搬救兵。嘿嘿,你家大人的乌纱还有你们的小命都不想要了吗?”
看到王焕蓉的冷笑,两名守卫禁不住背脊生寒,他家大人的乌纱保不保得住他们管不着,可是摊上这样的事,他俩的小命倒是凶多吉少了。放人吧,放错了那就是个死;可是若不放人,真耽搁了要事,他俩可担待不起。想到了接下来的事,这哥俩的心也猛的沉了下去。
可就在这俩人犹豫的当口,一个声音突然发了出来:“你们两个干什么呢?”
听到这声音,两名守卫面上立刻露出了喜色,仿佛抓住了救命稻草一般,连忙朝声音来处望去,一齐说道:“老大,您可来了,出大事了。”
“吵什么吵?”那老大不耐烦的呵斥着两个小弟,却还是走了过来,问道,“怎么了?”
那两个小弟将刻有江字的牌子递给了“老大”低声说道:“这几个人拿着江府的信物牌,说是要出城搬救兵,可是咱家大人……”
守卫的话意犹未尽,可那老大也已经清楚,毕竟都是府尹的人,以往倒也罢了,今夜他们的职责就是守好城门。那“老大”夺过了信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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