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纯的画出五星,他的攻击也是随之而动,在王焕蓉等人身上各留下了十几处伤痕,虽然都不致命,可是流出的鲜血也足够骇人,每一个人都已经被鲜血浸透,如同血人一般,有自己的有别人的,十分的惨烈。
看到自己一手造成的结果,陆敬梅仿佛欣赏一件艺术品一样的开怀而笑,神色中透着满意和兴奋。“怎么样?如果撑不住,我给你们时间敷药,可千万别太早死掉啊!”
面对陆敬梅的张狂,没有人给予回答,杜樽紧紧的握了握拳头,盯着对方,吐了一口带血的唾沫,愤恨之意尽显,他们的确没有办法破开眼前之局,而这种任人宰割的味道,却的确很让他们难受。作为武者,他们不惧怕战死,能够轰轰烈烈的打一场,技不如人而死掉,他们也只会觉得死得其所,可是像此时这样,明明对手浑身的破绽,可就是抓不到摸不着,这种感觉只有两个字能形容,那就是憋屈。
杜樽他们虽然苦战良久,人人带伤,可是修为强如他们这样,也都留有自己的底牌,几乎都有一战之力,可是面对变态的陆敬梅,他们的战力十成也发挥不出三成,有力使不上的感觉,除了憋屈也没别的词汇可以形容他们此时的感受了,是以杜樽也只能以这样的方式发泄一下心中的烦闷之感。然而陆敬梅见状却毫无所动,反而嘿嘿一笑,很是享受杜樽这样的态度。
“嘿嘿,别着急,我就先拿你开刀。”陆敬梅说完,匕首横在胸前朝杜樽一指,十分明确的朝杜樽刺了过去。如果说之前陆敬梅的速度太快,又是发动突然,还让人防不胜防,那么此时的他已经明确的指明了攻击目标,可还是让人反应不及,几乎连眨眼的时间都没有,杜樽还保持着吐唾沫的姿势,就被狠狠的撞飞,而直至此时,其他人才看到刚刚陆敬梅和杜樽所站立的地方,中间被一道血色连接,显然是陆敬梅跨过的地方。
众人捕捉不到陆敬梅的速度,可杜樽的运动轨迹却被他们看个正着,之间杜樽在半空中飞跌出去,扬起了一蓬血花,显然已经受创。话繁实简,杜樽被陆敬梅撞飞直到再次落地也不过是须臾之间,而他的双肩上已经各添了两道伤口,血肉模糊,十分凄厉,想来陆敬梅刚刚发动的攻击也不会只是两刀而已,看样子杜樽每一处伤口都被刺了七八刀的模样。陆敬梅出手之快,在刹那间应该也达到了极致。
跌落在地之后,杜樽只是闷哼了两声,他心知自己越是叫痛,越是让对手得意,是以虽然肩膀的伤势严重,杜樽也是咬紧牙关,没有吭声,只是他额头上豆大的汗珠出卖了他此时的状况不佳。众人虽然都是高手,可毕竟也是人,遭到这样的重创,若说一点不痛那是不可能的,而且久经锻炼的身体对外界的刺激体会的更加明显,外加上坚韧的意志让他们不会轻易晕厥过去,所以这样的疼痛,只会让他们更加痛楚,只不过习武之人大都习惯了这样的痛。
所谓的吃得苦中苦方为人上人,没有任何一个高手,是靠运气和一朝一夕的顿悟成长起来的。
陆敬梅仿佛是个例外,他的存在就像是个无解的难题,只不过虽然此时没人能破得了陆敬梅的攻击,可他也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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