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就算不能百病不侵,至少也不会染上痨病,这和练武者的体质强悍逃不开干系的,尤其是王雨鑫感受到孙病的真气极强,如果是痨病在练气时必然不能做到气息精纯,单这一点就制约着练武者难以有所突破,要想练到孙病这种境界,更加是不可能的。
综上几点,王雨鑫判断这个孙病要么是先天体弱,要么就是受了难以治愈的重伤,才会是如此一副病态。可无论是哪种情况,孙病能有如此修为,足以证明这个人无论毅力还是天赋,都必须要过人一等。做出了这样的判断,王雨鑫对孙病这个人生出了许多好奇,不由对他有了兴趣。不过人人都有秘密,王雨鑫虽然感兴趣却也知道有些东西不能问,问了就会出事。
王雨鑫对江湖事知之甚少,可像他这样的愣头青毕竟不多,他不知道孙病是谁,不代表其他人不知道,就在王雨鑫还暗自观察孙病的时候,一个略带沙哑的声音怪叫道:“日悬九天上,命短剑自长;有疾尚在表,人已入膏肓。你就是孙病?”
声音沙哑,却是因为兴奋所致,王雨鑫都不用看,光听那四句俏皮话似的诗就知道这事班柏在说话。不过他还是顺势看了一眼,不看还好,只见班柏这个堂堂八尺男儿盯着孙病双眼放光,好像色狼看到不穿衣服的少女一样赤裸的不带丝毫掩饰。
孙病对班柏这样的眼神盯着,没有丝毫的不自在,依旧是那副病入膏肓的样子,仿佛一切悲喜都和他无关。
班柏也不在意孙病的态度,他的兴奋劲还没过,激动的说道:“残刀病剑的孙病?”
班柏话音刚落,病怏怏的孙病终于有了反应,双目圆睁,剑眉倒竖,反倒比之前看上去英俊很多。
“咳咳,胡说八道,是病剑残刀。”孙病反应有些激烈的纠正班柏语序上的错误,说完就重重的喘了一会气。
孙病这样一个状态,任谁都会觉得这家伙快要翘辫子了,而听到孙病的纠正,王雨鑫猜测那个残刀应该是和孙病齐名的高手,光听名号也知道是个用刀的高手。
被孙病这么一喝,班柏有些愣怔,随即就有些发懵的点头应着:“哦。”
“孙老弟何必将虚名看的这么重,残刀病剑有何不可,何必让年轻人下不来台?”金满堂此时突然开口对孙病说着,依旧把笑容挂在脸上。
金满堂虽然是一副脑满肠肥的样子,可是这句话说的掷地有声,无形间把自己的形象衬托的很是高大。与之相反的,孙病拼着身体不适也要纠正班柏的失误,对仅有两人排名先后还要这么在意,顿时让自己落入了下乘。王雨鑫也觉得孙病有些太重虚名,注重名利的人,往往做人也很成问题,是以他刚刚对孙病产生的兴趣也有些消减了。
孙病听了金满堂的话,狠狠的瞪了对方一眼,重重的哼了一声,紧跟着就咳嗽起来,把本应该有的气势弄得十分之弱。
两人的话题没有了继续,王雨鑫拉了拉夜孤城的衣襟,轻声问道:“前辈,残刀病剑既然齐名,不知道这残刀是谁?”
王雨鑫声音虽低,可是室内也没人说话,他距离孙病又近,是以他说的话,孙病也都听在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