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下的学识无所不包,我最厉害的本事就是奇门遁甲、风水相术。”张倾虹洋洋自得。
“哼哼,学那种杂七杂八的东西,想来武功也不入流。”王雨鑫连忙打击,嘲讽的毫无道理。
对这样的嘲讽视若无睹,张倾虹自顾自的道:“你懂什么,我学风水可是为了养出最好的花的。人有乾坤命相,植物也有,只要给每一株植物找到命理相合之地种植,即使最普通的话也能娇妍无匹。”
看着她流露出来的那种狂热,王雨鑫打了一个寒战,脱口而出道:“你们门里都是疯子吧。”说完就知道失言,不过为时已晚。看着对方从天真烂漫瞬间蜕变成阴冷,王雨鑫冷汗连连。
“疯子?本门从不缺天才,也不少疯子。靖节先生也曾被你们这样的凡夫俗子称为疯子。”声音冷如寒霜。
“靖节……靖节……靖节先生?”王雨鑫越听越觉得熟悉,猛然惊起道“是那个……靖节先生?他也是你们怜花门人?”
“本门第十八代长老。”
王雨鑫心中震惊莫名,之前对怜花的轻视之心荡然无存,嘴里不停念叨着“不得了……不得了……”
“哼”看着王雨鑫呆傻的摸样,张倾虹轻哼一声,“今天开始,我就让你见识见识疯子的手段。”之后才有了德胜楼的大变样。
变也只是内部,德胜楼的外表依旧如昔,每个光临这里的人都会有种两世为人的感觉,内外极大的反差,让人越发觉得德胜楼里面是那样的美好。
重新开业几天了,看到比以前多了两倍的客人,王雨鑫不得不佩服这群人太是做生意的料了。正当乱世,还能有这么多人消闲光顾德胜楼,一方面朝廷军队与金人抗衡给后方百姓吃上了定心丸;一方面是这里的人借此麻木自己,享受这犹如末世的狂欢;另一方面确实是整顿后的德胜楼果有过人之处。
不说单开辟出来的表演琴舞的舞台,不说刘乐犹如天籁的弹唱,不说水袖飘然尘练若仙的舞练双姝樊璐和黄莹,不说杜樽的戏法表演,不说熏人欲醉令人垂涎三尺的美酒美食。单单是偌大一个酒楼仅有两个跑堂就足够吸引人了,方燕和项雪。
普通的跑堂,那都是头戴包巾,肩搭手巾,腰扎围裙,送旧迎新。先不管手脚勤快不勤快,业务静不精通,见面就得三句半“客官您来啦,客官您里面请,客官您要点儿什么,您稍等。”透着股客人就是玉皇大帝的味道。
如今的德胜楼不会有这样的声音,进门是客,但是没人管你,想吃什么先写单,写好之后挂在桌角就行了,用不了多久方燕或者项雪就会翩然而至拿走菜单,交给厨房,做好之后再送到客人面前。流程虽然简单,但是德胜楼上下分三层,占地极大,如果有人说这里只用两个跑堂就忙得过来,大家肯定会嗤之以鼻。但是方燕和项雪的出现给人带来了新的认知,两个人照顾整个酒楼,竟然没有丝毫的差池,只因她俩已入化境的轻功。
方燕人称翻云燕,所习轻功名为翻云,擅长登高凭眺。雪留痕――项雪,修习踏雪,精于长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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