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到了风烛残年。
她把自己想的回身惊颤,连温热的池水也觉得冰凉起来,只觉得有冷风袭来,吹佛她的花面瀑发。
她只觉得越想越觉得自行惭愧,将她刚才的坚强瞬间击垮,于是掬起鸳鸯池水,泼在脸上,捂住了慢慢恢复过来的俏脸,咿咿呀呀道:
“我再也不碰男人了!”
她说的可怜巴巴,很是委屈、羞耻、娇柔,只有些许果敢、决断、刚硬。
“最好这样,免得那个阳刚男人又被你这泼妇阉了!”
步林再次揭下一瓢水,剑眉一扬,冷笑道。
他的话里仅是冷嘲热讽,好像她连做小姐的资格都没有,活该孤独到老。
“我好歹是个市长,你是个副市长,我是你的顶头上司,你这么说,不礼貌!”
欧阳美搓着粉嫩盈盈的香肩,微微翘了翘嘴角,露出浅浅的酒窝,尽量娇气的说道。
她不敢再直接顶撞了,免得激怒步林,再给她难堪。
如今,山高皇帝远的,想有个人给自己撑体面,也一时半会儿找不到。等回到市府,到了自己的地盘,她再发母老虎威风,把老爸的保镖也叫来整治步林,给自己找回尊严。
“现在我是市长,你已经让位了,就放乖点,不然我让你再喝池子里的水!”
步林哼笑一声,引起她的注意,回头看了看角床,乐笑道。
欧阳美一怔,忽然想到上床以前说过的话,回身一颤,呆若木鸡。
刚才那么说,便是盘算着让步林把命根里面的ru白播种在体内,没想到只图快乐,忽略了这一点,让他弄到墙上去了,根本没有达到目的。
“刚才不算,我是……想快乐才那样的。”
欧阳美瞧了一眼墙壁上的牛nǎi花,鼓起勇气,娇气的说道。
她说着口是心非的话,俏脸再次羞红,一半出于羞涩,一半来自羞愧。说完,心里忐忑不安,害怕步林发威,说她不算话,怯怯的盯着步林看,希望他退步,别和她计较。
她以后也不会和他计较了,安心做自己的市长,找个差不多的男人怀个孩子作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