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清晨,旭ri东升,白雾消散,寒气退去以后,步林赶着马车,孙婷婷坐在车厢,俩个人才从田家沟绕道出来,赶往乡上。
“喂喂喂喂,到了没?”
孙婷婷在车厢内哼哼唧唧的问。她这问话都不下二十遍了。
昨天晚上,两只小鸳鸯只顾着亲热,把俩个人湿漉漉的衣裳撂在一边,火柴引燃了,烧成一堆灰了。
现在,她身上就裹着厚垫子,不敢出来见人。
等着到了乡上,买一件衣服再回家。
“快了!快了!已经进街上了。”
步林笑着说。
他想起昨晚俩个人缠绵的时候,忽然感觉洞内暖热极了,亮堂极了,高兴的不亦乐乎,孙婷婷还夸奖他拾得柴火真好真旺,没想到第二天醒来,是衣服的干活。
他想到这件事就忍不住想笑。
他将马车停在衣服店门前,跑进去给孙婷婷买了一件新衣裳。
说来真怪,那个叫任静的美少女给他的衣服里不仅有火柴,还有银票,好像知道他以后要用着似的。
他记得孙婷婷和她说话,好像彼此认识,饶有兴致的从孙婷婷嘴里掏话,孙婷婷却什么也不告诉他。
他兴冲冲地的拿着衣裳出了店门,却见一个贼头贼脑的家伙溜到马车跟前,正要揭车厢的门帘。
“大胆!”步林一声断喝。
那贼听见了,竟然像没事似的,白了一眼步林,呆在那里想走不想走的样子。
看来是惯犯,气焰嚣张。
步林火冒三丈,冲套马吹了呼哨,命令道:“给我踢死他。”
那贼人背对着马屁股,正要回头看看马是否听他的话。可是,头刚扭过,马蹄就弹在大腿上,他惨叫着一个踉跄。
身子倒向马屁股的时候,马尾辫立刻甩打过来,狠狠拍在他的脸上、脖子上、肩膀上,缠住他,再猛地一抽,将贼人轮番在地。
贼人发出骇人的惨叫声,半天不得起来。
路人见了,冲贼人冷笑而过,可见这家伙在这一带成了众人恶子,不知干了多少偷鸡摸狗的事情。
“怎么啦?”
看见步林把衣服塞进门帘,孙婷婷才大胆的问。
“没事,一只狼而已。”
步林笑道。赶着马车到孙婷婷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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