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要依靠他们,甚至以后我们还要重用他们,但是我们绝对不能和他们推心置腹,更不能完全顺着他们的意思来办事。说到底,对我们这些有目标有志气的人来说,罗曼史是罗曼史,事业是事业,根本不能混为一谈。您明白了吗?”
夏尔已经明白了他的意思。
路易-波拿巴敏锐地感觉到了迪利埃翁家族的企图,并且明确地“指示”了夏尔――你可以和那家的小姐玩玩,甚至可以追求她,但是你必须要搞清楚自己的立场在哪边,你绝对不能够因为那位小姐的缘故而忘记了己方的立场,而过于在意或者迁就于迪利埃翁家族的利益。
而既然他肯对夏尔说出这番话,那自然是证明了,他还是将夏尔视作是自己人的。
既然他已经说到了这种地步,夏尔如果还不上道那也未免太过于不知情知趣了。
“您放心吧,我绝不会忘记自己的立场的。”他谦恭地回答,“您应该相信,我能够判断出什么对我有利。”
“很好,夏尔,我就知道你是个机灵的年轻人。”听到了他的回答之后,路易-波拿巴又笑了笑,“年轻人有些年轻人的爱好那也很正常,我们谁不是从那个时候走过来的呢?我倒有些羡慕你们的活力啊,哎,如果我要是能够再年轻一次那就好了!”
“先生,您这话我可不大爱听。”卡里昂突然又插了一句话,“这里就是我年纪最大吧?您要是这么说的话,我可要哭了。”
听到这句话之后,夏尔和路易-波拿巴都忍俊不禁。然后车厢内的最后一丝阴云也随之烟消云散了。
看了看窗外,发现现在路程还远,于是路易-波拿巴又重新开了腔。
“夏尔,还是再谈谈我们之前说过的规划吧,我发现谈这些的时候,我的精神总会要比往常要好。上次我们说到哪里了?”
“说到俄国。”夏尔马上回答,“我说我完全同意您的看法,在我们夺下政权之后。我们必须去发动一场战争,哪怕只是为了榨取威望,但是我们又不能引起欧洲的惊恐。只有俄国,现在我们只有在打它,没有任何一个国家会对我们抱有恶意,反而会引来全欧洲的欢呼。”
“对,你说得非常对。”路易-波拿巴同意了夏尔的看法,“而且,通过这样一场战争。我们能够在实质上完全打碎1815年噩梦之后,欧洲所建立起来的对我们不利的秩序。”接着,他的声音放得更低了。“而且。正如我之前所说的那样,英国人也将支持我们……所以这次我们不再是孤身一人了。”
他声音里的庆幸,再次提醒了夏尔,路易-波拿巴毕竟不是他的那位伯父。
“所以这次我们肯定能赢。”夏尔的声音里带着一丝让人安心的笃定。
“那对这场必将要来的战争,你是怎么看的呢?你觉得怎样的方式对我们最有利?”
“俄国的腹地实在太过于广袤,如果我们沿着陆路深入其国境的话。很容易就会重蹈1812年的覆辙。而且俄国糟糕的交通条件也无法让我们有效地维持大军。”夏尔低声回答,“所以我认为我们如果能够办到的话,我们最好要将这场战争局部化,将它限制在某一个方便我们运输兵员和物资的地区。”
毫无疑问,对要打俄国路易-波拿巴是有决心的。但是怎么打。在哪里打此时的他确实心中无数。而夏尔则丝毫没有害臊地无耻剽窃着后世历史线给他带来的创意,以便在这位未来的法兰西帝国皇帝面前刷自己的好感度――从目前的状况来看。他刷得还不错,路易-波拿巴对这位年轻人的冷静理智以及高瞻远瞩多次感到吃惊,以及由衷的赞叹。
“那你看,到哪里最好呢?”
“最好是在海湾地区,因为您知道,海上运输是最方便成本也最低的,通过舰队我们可以将数十万大军轻易送到那里,并且维持住他们,而不用辛辛苦苦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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