凉气。丁春秋只凭一丝火焰,刹那间熔毁一件兵刃,若是这火给人沾上,怕不是会被烧个对穿?如此毒功,当真是可怕之至。包不同惊魂未定,忙又回退几步,不敢离得丁春秋太近,口中暗道侥幸。
星宿派门人见师父大发神威,更是聒噪不已,纷纷夸赞师父神功无敌,直吹得天上有地下无。又有一些,高声叫嚣道:“老仙大发神威,方才不过是小惩大戒,尔等还不速速归降?”“烛火之光,竟敢同日月争辉?”“什么烛火之光?与老仙相比,只不过是萤火而已。”云云。
丁春秋在椅上洋洋得意,摆摆扇子,教众人停下。向慕容复、东方胜等扫视过来。却赫然见到阿紫,亦在其中,本是微眯的双眼猛睁,由椅上站起。阿紫自然知道丁春秋看着自己,故意扮了个鬼脸,向他吐了吐舌头,伸出双手拇指和食指向下,做了个东方胜所教的“鄙视”动作。
几个星宿门人忙上前,低头向丁春秋说了些什么。丁春秋面上阴晴不定,忽然手一抬,竟尔直接一掌击在当前一人天灵盖上,打得那人七窍流血,一命呜呼。余人皆是噤若寒蝉。
丁春秋哼了一声,看了阿紫几眼,扭头对苏星河道:“你竟忘了门中的规矩了么?你我师兄弟的事情,你怎去请了师叔的人在此?”
苏星河闻言大讶。他也知道本门前代有两位师叔。论武功绝不在师父无崖子之下。其实丁春秋为祸,若有两位师叔主持公道,何能让他张狂至今?只是门规所限,二位师叔却不得插手无崖子门下之事。而无崖子却也从未动念想要将此事告知李秋水和天山童姥。所以苏星河也只得听命而行。不料丁春秋却说有师叔的人在此,心中又惊又喜,却不知是哪一位。不过对他来说,眼下收拾丁春秋倒还不是最紧要之事,而是要替师父寻得一个传人,以延续自己逍遥派的门庭。
苏星河开口道:“三十年,也该是个了结的时候了。”却不抬眼去看丁春秋。
丁春秋忽尔大喜,道:“你这是自毁誓约,乃是自寻死路,却怪不得我了。”
苏星河道:“你背叛师门,害得先师饮恨谢世。我本当一死殉师,但想起师父有个心愿未了,倘若不觅人破解,死后也难见师父之面,是以忍辱偷生,苟活至今。这些年来,依约不言不语,不但自己做了聋哑老人,连门下新收的弟子,也都强着他们做了聋子哑子。唉,三十年来,一无所成,这个棋局,仍是无人能够破解。”
丁春秋笑道:“这是老贼布下的机关,正是用来害人用的。亏你花了三十年的心血。”说着,飘然上前,袖袍一挥,一阵强风卷起,便要将棋子掀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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