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似笑非笑地看着小倩,感觉女孩已经完全像个女主人一样。女孩说完,看到我的眼神,脸刷的一下就红了,狠狠地瞪了我一眼,再没有说话。
出寨门时,全寨子的男女老少都来了,和我们依依惜别,尤其是那些小学生们,一直跟着我们走了好远,直到我们承诺会尽快回来看他们的,才在谢宇的劝说下一步一回头地回去了。
谢宇带了两个人把我们送到我们那天停车的地方,我把车掉了个头。谢宇把那张纸拿了下来,揣进口袋里:“我把这纸带回去,还能写字。”
说完,指挥那两个小伙子把寨子里的人执意要送给我们的野味肉干、腌菜装上车。那些东西是最后在几位德高望重的老人家也象要发脾气模样的情况下,我们才挑选了小部分收下来的,这也叫盛情难却吧。
不过其中的鸟酢则是我很感兴趣的东西,据说是瑶族的岁时食品。每年秋末冬初,瑶族在捕获过路的候鸟后,拔去羽毛,清除内脏,用盐和炒米粉腌于坛内,数日后就可食用。陈年的鸟酢,形如胶汁,具有治疗痢疾等病的功效。是瑶族的待客上品。我那晚在宴席上尝了以后,赞不绝口。而小倩更是喜欢,当寨子里的人听说我们要走,提出要送我们几坛鸟酢事,小倩高兴万分,很愉快地接受了。
装好车,谢宇他们和我们依依惜别,一个劲地要求我们有机会再来做客,我们自然满口答应下来。汽车走出好远,从后视镜里还看到谢宇他们站在那,看着我们的车渐行渐远。
汽车顺原路返回,准备再上高速公路。原本活蹦乱跳、神采飞扬的小倩立刻象变了个人一样,缩在座位上,伸了个懒腰,一边打哈欠,一边说:“啊,昨晚没睡好,那床动一下就咯咯吱吱地响。而且那房门还栓不上!让人提心吊胆了一晚上。”
我嘿嘿一笑:“寨子里的人对你感激还来不及,不会对你有什么非分之想。你是怕我对你有什么不轨罗。你也不想想,如果真对你有什么非分之想,你早就……再说我昨晚醉成那样子,有心也无力啊。”
“我早就怎么?!你都一个老男人了,怎么自我感觉还这么好!哼,懒得理你,我要睡会,你好好开车,实在疲劳了就停车休息会啊。”小倩嘴上虽然那么说,但口气却有点软弱。说完,把座位放下,躺了下去。
我笑了笑,没有反驳她的话,这两天要不是太累。象这样突然换了个环境,周围都是些不认识的人,两个原来关系就很暧昧的男女不发生一些故事,那确实有点不不可思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