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新时间:2011-02-25
我习惯性地打开车上的收音机,想听听这时的路况。这几年,经济发展了,社会进步了,老百姓的钱包也鼓了以来,路上的私家车也多了起来,随之道路也时常拥堵了起来,所以很多司机就养成了听收音机来了解路况的习惯。
收音机里传来的歌声竟然是《温柔的慈悲》,阿桑拿苍凉嘶哑带着磁性的声音飘入两人的耳膜,小倩把窗户升了起来,让音乐更密实的充斥在车箱里的每个角落。我也把声音开大了一些,侧头看了丫头一眼:“你温柔的是一种慈悲,但是我怎么了学不会,如何能不被情网包围,其实我早应该告别,你的温柔和你的慈悲,但是我还深深的沉醉在,快乐痛苦的边缘……”
一曲终了,良久,车里的两人还沉浸在那如泣如诉的歌声中。俩人相视一笑,同时开口:“去哪吃饭?”
我笑了笑,抢先开口:“今天我们去王府井楼上吧,前段时间一个朋友请我在那吃日本钣烧,味道还可以,带你去尝尝,价格也还实惠,我们坐电梯上去。怎么样?”
“你不是很不喜欢日本人么?怎么还去吃那东西啊?”小倩奇怪地问。
“那是两码事,了解下未尝不可。呵呵,不能闭关锁国呀。去不去?”我没有多加解释。
“好吧,你说到哪就到哪,我跟定你了。”女孩回了一句,话音刚落,就意识到自己这话的语病了,脸一红,扭头看着车窗外晃过的五颜六色的霓虹灯和熙熙攘攘的人流。
我没有再说话,安心地开着车。进停车场前,我车前一个人影飘过,并举手在我车引擎盖上拍了下。我赶紧一踩刹车,张口准备教训一下那人。
仔细一看,那人还冲我笑了笑,招了招手,然后头也不回就走了。我心跳有点加速,那人我认识,是我大学同学,现在在我们医院血液科工作,和小雪也是同学。
直到停好车,我的心还是扑通扑通地跳,扶着小倩的距离也远了一些,动作也有点僵硬。
小倩也注意到我的不自在,奇怪地问我:“你认识刚才敲你车的那人啊?怎么没和你说话呀?”
“哦,是我一个同事,我们都习惯那么打招呼了。电梯来了,我们走吧。”我有一撘没一撘地和小倩聊着天,直接从商场的地下停车场直接坐电梯到了8楼,转过两个弯,就看到日本坂烧王的牌子。店里的人不多,稀稀拉拉的坐了一些逛商场忘了吃饭的人,而且都是些年轻人。
刚到门口,就有服务员走上来热情地打招呼,找了张就近的柜台坐下。柜台上已经摆好了碗筷和水杯,餐具下是张竹制的餐垫,显得很别致。
服务员殷勤地送上菜谱,一边热情地给我们介绍这里主要供应的菜肴。小倩大致翻了翻,把菜谱往我这边一推:“你点吧,我随便。”
“吃随便?!好像没这道菜吧?……”我把调笑的话又咽了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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