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新时间:2011-02-16
以后的日子又恢复了和她认识前的状态,还是照常上班,做手术,去潭城和小雪见面。有时也拨一下那号码,直到有一天,那边传来了“你所拨打的电话已停机”。心终于平静下来,没事就好了,总比出意外的好。不过有时还是会想起她,想起以前和她聊天时的点点滴滴……
一个人就这么消失了,毫无征兆地消失在茫茫人海中,以后还能再见到她吗?再见时又会是什么情况?谁也无法预言,谁也无法说清楚。所有这三年多来的一切,对我来说好象就象是一场梦,一场刻骨铭心的梦……春梦了无痕!
人人都说时间可以冲淡一切,这句话看来不错,随着她人间蒸发的日子一天一天的远离,对她的记忆仿佛也越来越淡,偶尔十分无聊时才会再去拨打那个早已停机的号码,希望听到那熟悉的彩铃音乐,但每次都是那句:“你所拨打的电话已停机”。她真的从我记忆里消失了吗?我也说不清楚。
那年的冬天特别冷,很快一场突如其来的大雪覆盖了中国的大部分地区,医院的病人激增:感冒的,心脑血管病发作的,摔伤的,各个医院都忙得不亦乐乎。我还在规划着等小雪回来参加研究生考试期间好好做几餐饭,给她补补身体。
那天刚查完房没多久,我的电话铃响了。我拿出来一看号码是潭城的,心里就有种不祥的预感。接完电话,我立刻和主任请了五天假,拦住辆出租车就赶到了潭城。
下了出租车拿出三百块钱仍在车上就往医院跑,出租车司机在后面大叫:还要找你钱啊!我也没有理他,直接就冲进了住院部。
到了小雪科室,问明小雪的房间,和听到消息赶来见我的小雪科室主任一起推开了小雪病房的门。房间里的情形让我吓了一跳:小雪躺在洁白病床上,容颜憔悴,原来红润的嘴唇已经龟裂开、苍白,原来洁白的脸庞透着一种病态的红晕,乌黑的长发凌乱地散落在床上,鼻孔里塞着输送氧气的鼻导管,左手、左脚都扎了针,旁边的输液架上挂着大大小小好几瓶液体,看情况是两路静脉液体同时输入;旁边的心电监护仪上显示心率比较快,有一百二十几次,血压显示也偏低,刚好在休克血压附近,床旁栓着连接导尿管的引流袋,看得出来,病情很严重。
看到我们进来,坐在床旁的一个小护士站了起来:“主任。袁医生,你来了,小雪姐姐今天早上来上班时,就说自己昨晚有点发烧,查完房没多久就突然晕倒了,主任带着我们抢救了好久,当时都休克了,现在好一些,不过还没醒过来。”
主任对小护士说:“你先出去休息下,辛苦了。小袁来了,我们的压力就小多了。小袁,事情是这样的……”
主任把事情原尾地讲述了一遍,“现在基本上已经脱离了危险,太劳累了,很容易患大叶性肺炎的,特别是年轻人。她也太大意了,自己是内科医生,以为是小感冒,吃点药就可以了,没想到弄出个感染性休克来。现在你来了,我就放心了。我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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