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百名盾斧手猫着腰,在长及人高的茅草丛中轻步前进,他们不断地谨慎四顾,手上那面木盾总是提在身前,不敢有一丝放松。
突然前方林中传出沙沙突兀的声音,这些盾斧手立刻如惊弓之鸟,纷纷停下步子,最外层的人立刻跪在地上,把全身都隐藏于大盾之中,再里面一层的则把大盾护在胸口,单膝跪下并小心翼翼地向前挪,尽量把他们与第一层盾斧手之间的空隙掩盖住。
再者,散布在盾斧手之间的弩手也马上把重弩用脚踏上好,护在他们身前的是更深一层盾斧手,他们一手举盾,一手握斧,不像其他盾斧手一样只负责自己正面的防区,而他们却要眼看四路,耳听八方!
就在这么严密有序的盾牌阵快要完成,盾斧手们忐忑的心即将能稍微躲匿在虚假的安全之后时,那一堆草丛依然沙沙响着,同时间一块白布被搁在一根树丫上,被斜斜伸出,刚一冒头,几把劲弩便响起弦声,弩箭迅速给白布穿了几个洞,甚至连树丫都给射断了!
依然躲在草丛里的尤努斯看着这副架势,狠狠吐了口唾液,硬着头皮慢慢站起来,同时还以支顿语高声大叫:“不要射,不要射,我是来投降的!”
负责这小盾牌阵的指挥官立刻从密密麻麻的盾牌中冒出头来,在他眼前是一名满脸胡渣子,手臂还扎着绷带的男人……
……
……
“果然,支顿军队的前进停下来了,他们现在把临时营地进一步扩大加固,显然是收到什么消息了。”
杨顺风拿着一份报告走入叶作帆的书房中。
“这事你怎么看?”
“跟你看法一样咯。”
杨顺风舒服地坐下,又把皮球踢回给叶作帆。
“尤努斯能凭自己力量逃出医院,逃过我们鹰巢村的守卫,逃过监视支顿的斥候,最后成功跟支顿汇合,这种事凭我或许还能做,但凭尤努斯那武艺平平,还近半年卧床的人来说,这有可能吗!”
叶作帆越说越气,底下那些人的小动作已经触犯到他的底线了!他现在的底线仅仅是支顿军而已,像是之前的刺杀,为了大局着想他可以不去计较,但此时却不能这样了!怎么办才好,怎么办才好……
叶作帆在书房里走来走去,就像一头暴躁的豹子般,
“要动手清理一下拖后腿的家伙吗?”杨顺风拿起茶杯,却发现里面只有红茶迹,失望地看了叶作帆一眼。
“不、不可以,猎鹰战士大多不知情,但他们对野村却又盲目的信任,我此时搞这种清洗的事情,不恰当……”
“攘外必先安内啊,说不定这边跟敌人拼命,那边却又冷刀子从背脊捅进来――这种情况,怎么让人安心作战。”
“容我想想……现在最重要的是要明白尤努斯知道些什么,他会透露给支顿些什么……”叶作帆这番话只是喃喃自语,他与尤努斯争斗之时,眼前这位臭大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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