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新时间:2013-12-06
九牧马西陲
营房门口的老兵们站成了一路,他们在准备着简单的欢迎仪式。连长胡日查显得很高心,这儿的老兵也很高心。新兵们并不知道,在这儿见到陌生人是每个人都能感到兴奋的通病。这儿太渴望新鲜,太渴望与前一日的不同。这儿一个连只有一个排三个班,全连加上刚上山的新兵也只有三十余人。
杨子坤经历了一整天的奔波,现在已经是又累又饿又饥渴。可是一见到这儿的环境,杨子坤已经没了胃口,他难以想象,以后的了两年的军旅就要这样默默无闻的荒凉、孤独下去。
然而新兵很难想象,即便是这样一个不毛之地,他们所面临的并不是平静。由于这儿的边境线虽然人力穿越极其困难,但是依靠骆驼便能成功,所以这儿成为了偷渡者、走私者和国内恐怖分子出没的地方。
边防六连这儿的荒凉让杨子坤对这里失望透了。一进门,引入眼帘的就是凌乱的内务和地上几天未扫的浮沉,若在新兵连,这些是洪水猛兽。而在这儿,这一切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
杨子坤和张鹏被分在了三班,老兵们之间很少交流,氛围死气沉沉的。因为来到这儿的兵再能吹牛的人也吹不过三天,荒凉、寂寞可以冲淡人的一切表现欲望。
第一个夜晚杨子坤就失眠了,他把脸埋在了枕头里,最后还是没能阻止住厚重的呜咽冲破喉咙的声音,只不过深夜里大家睡的比猪还死,没人能听见他的呜咽声。
过了许久眼角残留的泪水还未干,而上下眼皮已经变得红肿,他面向墙壁睡着。
自从来到边防连,他已经是连续几个夜晚都是这样悲哀的过着,时不时的还会梦见杨静蕾,这就更令他感到伤感。
在边防连的夜晚,多少回是是从梦里哭着醒过来的,悲伤的情绪阴云一样的笼罩着他。每当他坐起床仰望窗外那皎洁的月亮时,所视的月晕游动着白光在薄云里穿梭,拉动着模糊地光圈纵横在黑夜的视野里。深夜是那么的安静,可是这份安静,同时也是没有边境的孤独。
赌海无崖,回头是岸;孤独无涯,无边可靠。
晨曦的光线从窗口照耀进来亮得刺眼,许多尘埃随着屋外的微风从地面上浮起,杨子坤醒来,望着光线中浮满的金色尘埃自叹到:懒人住的地方,跟猪圈差不多。
于是杨子坤第一个醒来,开始了新的一天,他的第一件事就是整理内务卫生。拿起扫把对整个屋舍开始清扫,屋子里面顷刻间灰尘四起,散发的尘土味几乎要让其他安然入睡的人窒息。整个屋舍的人都在睡梦之中,他们对这突如其来的灰尘没有一点儿防备,也许在做梦中还以为沙尘暴刮进了房屋。这儿的沙尘暴异常的多,所以三班的人并没有对此在意。直至这灰尘太浓,以至于把他们全部呛醒了,一个个眯瞪着眼睛看着杨子坤。
徐班长:“杨子坤!你干什么啊!”
杨子坤:“,我在整理内务啊!”
“行啦!别干了,你快睡吧!”
“可现在已经是操练时间了。”
“在这儿,没那么多的麻烦事,你想睡多久就睡多久。”
“不用啦!我睡不着。”
“你他妈的别打扫了行不行?没看见大家都在睡觉吗?你这么闹还怎么睡啊!”徐班长怒吼了起来。
杨子坤哑然了,自己不是捞表现,只是想改善一下居住的环境卫生,却被班长骂了。
徐班长:“杨子坤,以后像这种活干不干无所谓,没人在乎这些,知道吗?在这儿你除了玩,别的什么都不用干。”
......
两个人为此争执了起来,胡日查被这争吵声惊醒了,他极不耐烦的下床来到了三班宿舍:“你们几个吵什么呢?还让不让人睡了?”
徐班长:“连长,这不能怪我,要怪只能怪这小子。”
胡日查:“怎么回事?”
徐班长:“他一大早就无事生非,把大家都吵醒了。”
胡日查:“杨子坤,到底是怎么回事?”
杨子坤:“连长,太阳都晒屁股了,我在打扫卫生。”
“打扫什么卫生?干嘛把大家吵醒了?”胡日查咆哮着,他最痛恨的就是别人吵醒他甜美的梦。
杨子坤哑然了:“连长,我做的有什么不对吗?按规定来说现在已经不能再睡觉了,”
胡日查:“什么规定?屁的规矩?在这儿我就是规定。”
杨子坤:“可你这个规定不对啊!”
“杨子坤你出来一下。”胡日查是害怕影响更多的战士休息,就把杨子坤叫到了一个比较偏远的地方。他在那儿他大发雷霆,骂的杨子坤蜷缩着身体不敢直视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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