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虎赫后,他就坚定地认为这个青年不是普通之辈。他的持物待人态度、行事细节都表现出良好的个人修养和家学渊源,许多大贵人较之亦有不如。
“呵呵,夫人谬赞了!黛阿,去几只碗来,几位稍坐片刻,我这边简陋,招待不周之处还请各位多多包涵。”周虎赫看着来人座前连碗喝的开水都没有,大感脸热。早餐时,仅剩的一点马奶被几人喝掉,以至现在连待客之物也没了。
他走到雪地车前掀开覆盖的毛毡,打开车厢取出两只瓶子,回到火炉边坐下。帐内众人都看着他手中的瓶子,满脸惊叹和迷醉。这些地处北荒的蛮人见短识浅,在后世五分钱一个的玻璃酒瓶在他们的眼中几乎算是天上之物了。此等工艺精良之物岂是人间能有!
札兰图重重地叹息呼醒了大家,他感慨万千道:“周虎赫巴特尔您真是一位永远叫人惊叹的人啊!勃鲁说您是天神的儿子,也许没错吧!”
“哈哈,老祭司说笑了!黛阿,把碗给我!”离开雪地车主人家,周虎赫把四瓶“河套王”五十二度白酒掠走了,在寒冷的冬天,白酒这玩意可是好东西。这几天一直没舍得喝掉,今天却要消费一瓶了。另外一瓶果粒饮料是给埃兰夫人准备的。
“来,几位都尝尝,这可是好东西啊!我敢肯定天穹下只有这一份!”周虎赫将几只小碗斟上酒水,双手奉给客人,又为埃兰夫人倒出一碗果汁。
老酒鬼莽萨尔嗅着浓烈的白酒香味,不由自主地抽抽鼻子露出了笑颜。喝了三十年的马奶酒,却不曾见过河水般碧澈的酒液。他低下头小尝一口,旋即涨红脸大咳起来。冰凉的酒水顺着喉咙流进胃囊,俄而一团烈火升腾起来,烧向全身百骸。
“咳咳!这是什么酒,劲可真凶啊!”颉质略赞叹道。
“呵呵,大家慢慢喝,这东西可不多!埃兰夫人,您的饮料还喜欢吗?”周虎赫问道。
“凉凉的,还带着点甜味,很好喝。”埃兰回答道。
“那就好。对了,几位近日来找我可是有什么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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