亢奋中的小青年那还睡得着,再加上有两个俘虏在身边,他也难以放心的去休息,干脆神采奕奕地与老人闲聊半夜。
“小家伙,倦了就去躺会儿。黛阿、景兰,你们一家也去补个觉吧。我今天会有不少事,他们两个等会跟我走。”
洗涮之后,简单的吃点东西,周虎赫带着勃鲁和胡沙尔虎前往札兰图祭祀的大帐。
此时一场讨论刚刚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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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置好受惊的百姓,札兰图招来莽萨尔和颉质略,说要商量一件重要事情。
“莽萨尔,敌人的家属都纳入看管了吗?”札兰图坐在火炉边捶着冰冷的双腿,这半夜的劳累让老人的身体吃不消,隐隐有些不舒服。
“老祭司,我已经把他们安排好了,都集中在靠山的狭地上,不会有问题。”莽萨尔用仅有的一只手臂抚摸着小胡须说道。
“嗯,这样就好,千万不能在这个时候又起事端,再生波澜。颉质略,你也过来坐下吧,我让你们两位过来,是有一件关系到三家共同利益的事情需要征求你们的意见。”札兰图抿下一口热乎乎的马奶,润润嗓子说道。
“哦,什么事情竟让祭司大人如此急迫,还要排除豁牙黑氏?”颉质略皱起浓眉不解地问道。
“札兰图大叔,难道是关于赤拉都和莫贺咄推举的事情?”莽萨尔略作思考,不敢肯定地说道。
札兰图沉下来,点头道:“不错,正是跟这个贪生怕死、临阵逃脱的败类有关。哼,这个该死的混账,他简直就是合剌赤惕人的耻辱,丢尽了我们蒙兀室韦人的脸!”
札兰图恨恨地斥骂着,毫不掩饰他的厌恶之情,哪还有半分超然风度。这也难怪,赤列都――他们即将上任的莫贺咄在这场战斗中丑陋的表现,让人恨不得立即杀了他。身为首领,却率先逃跑,在任何时代都是让人唾弃的罪行。
“老祭司,如果是这件事情,我认为根本就不用商量,那只灰兔黄鼠狼自己也明白他的行为所带来的后果,损失惨重的豁牙黑人不会原谅他。没有族人的支持,他能保住牛马和小命就已经不错了!”颉质略说道。
“是啊,赤拉都的事情并不复杂,老祭司你……”莽萨尔也糊涂了。
札兰图神色凝重地看着两人,仿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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