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胡大姐,你随我来走啰呵!”
她:“刘海哥,你带路往前走啰呵!”啰呵
他:“走啰呵!”
她:“行啰呵!”
他:“走啰呵!”
她:“行啰呵!”
合唱:“得儿来,得儿来,得儿来······”
人们看着他们的举动感到不解。
但二人的表情,似乎已经进入了歌里。他们互相对视着,唱着,心里似乎已经没有了悲伤和苦恼,更没有感觉到人们的不解。
他:“我这里将大姐,”
她:“哎。”
他:“好有一比呵。”
她:“刘海哥喂?”
他:“啊?”
她:“我的夫啊。”
他:“哎?”
她:“你把我比做什么人啰呵?”
他:“我把你比织女,不差毫分哪。”
她:“那我就比不上啰呵。”
他:“你比她还有多啰呵。”
她:“刘海哥,你是我的夫呵。”
他:“胡大姐,你是我的妻啰呵。”
她:“海哥哥,你带路往前走啊。”
他:“我的妻,你随我来走啰呵。”
她:“走啰呵。”
他:“行啰呵。”
她:“行哪。”
齐唱:“得儿来,得儿来,得儿来······”
人们听到他们的歌都一齐说唱的真好。
唱完了,他们久久地互相对视着,凝望着,好象都似忽然发现了新大陆,那眼神是那么奇异,那样子好象一对纯真的孩子,心里忘记了一切。
“梁哥哥。”她叫。
“韩妹妹。”他道。
似乎欢乐将要降临到他们身上,他们纯真的心终于让欢乐要向他们招手。
“梁哥哥,你唱歌的声音真好,是那么美,那么自然。”她说。
“韩妹妹,你唱歌的声音更好,是那么青翠,那么响亮。”他说。
“可惜,我们都不是歌唱家。”她突然笑了,笑地那么甜那么自然,那么无猜。他也笑了,也是开心的笑,甜甜的笑。笑,也许就是人的天性吧。它可以使人忘掉一切,把一切都投于到欢乐中。人们都认为是演员在试戏。
“英德,咱们再唱首这样的吧,唱我听过你的歌怎么样?”她高兴而天真地说。似乎她此时就同这首歌一样快乐,让她余兴未止,专找欢乐的歌唱。
“好。”他愉快地答应下来,二人又对唱起来。
唱着,他们各自看着对方,笑的是那么天真,活泼。唱完了,他们又唱了几首愉快活泼的歌,在这里就不一一例举。他们似乎并不在乎人们在看,他们最后唱完了的时候,那种心情自然是十分快乐,他们又去看了表演杂技的,特别是小猴翻筋斗,骑自行车,更让他们欢笑不止,沉浸在欢乐之中。
到了中午,吃饭的时候,她说什么也不让他多花钱,她只让他买了一点饱子,二人就着矿泉水欢欢乐乐的吃了。好几天了,他们都感到是第一次吃了饱饭。
下午,他们又在山上转了一通,似乎把整个倩山的角角落落都转变了,把整个山上的光景都看遍了,直到玩得累了,观赏的人少了,她仍然不愿意离开。
他们来到一块石头上坐下,她似乎很累,但很激动。
“啊!我永远也忘不了今天。”她说。
“我也是。”他说。“和你在一起,我真感到幸福,以后我们天天在一起生活,我能天天见到你,那是多么的好啊!以后我一定带你去耍泰山,看蓬莱,我们结婚的时候,我们出去旅游,你说去那里就去那里。”
她猛然发现四周已经再没有别人了,眼前只有她和英德,忽然神往地说:“英德,拥抱我一下吧,我好累,咱们接个吻吧。”
他听了,一下子脸红了,说:“英丽,你忘了你说过的话吗?我也向你发过誓,等咱们结婚的时候,我一定拥抱你,和你接吻。”
她也脸红了,说:“这是我愿意的,我不会怪你。”
“现在你正激动,可我要冷静,我不能因为一时冲动就有非分之想,做出非分之事来,我要为你着想,就是当时你不说在你不愿意的情况下我没发誓,我也不能这样。”
无奈,她感到他就象一个木人,一个可爱的小木乃伊。她无奈地瞅了瞅他,“想不到你这个人还真这么有意思,这么可爱,可爱得多天真。”说着,她又长长地叹了口气,“唉——要是爸妈都不反对,那该多好,今日咱们回去,好坏就决定了,你在家里听着信吧。”
他那已经天真的心,全然没有考虑到她说这话还包含着什么意思,他只意为她爸爸可能要有转机了,今天就决定了,就高兴而十分坚定地说:“我相信,你一定会让我听到你给我的佳音。”
她瞬间象是要哭,用似乎责怪的目光瞅了瞅他,但又立刻分外温和地说:“天不早了,咱们走吧?”
“好。”他感到浑身轻快,站起来,一切都在梦幻之中。
“今天玩得高兴吗?”她问。
“高兴。”他说。
“玩的愉快吗?”
“愉快。”
“幸福吗?”
“幸福。”
望着他忙不迭的回答,她终于又笑了,而且那眼神是那样的神秘。有人说女人的眼睛会说话,此时她的眼睛就象含着无穷的语言。但他并不解其意,只也是笑,并手情不自禁地终于拍了拍她的肩,“英丽,你真好,你现在这么活泼,真是个可爱的人,我一辈子都爱你,只爱你自己。”
她瞅着他,目光突然不动了,在他身上停留了好久,才又上下打量着他笑了,“你的嘴好甜。”她说:“要是??????”下面的话还没说出来,就又转了话题,“英德,天不早了,再晚了人家看自行车的也会骂我们不自觉,咱们赶快走吧。”
“好。”他的思维此时只有沉浸中的幸福,沉浸于未来和她这样可爱的人永远在一起的幸福。他答应的是那样疼快,那样愉快和自然,仿佛他们的悲伤已经在九天云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