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举止都还算是正常,甚至登位五年后的时间里,他并没有做出出格的事情。可是五年后他突然性情大变,弄得国不成国。这时候人口皆传纳兰腾期的死是他所为。”
白竹影心神一颤,便说:“我在皇宫里的藏书阁里无意中找到了一本书,书上写明,纳兰敬天有四子,除了这前三个,还有一个排在最末的,名唤纳兰君澈!”
“可当真!纳兰君澈无疑?”
白竹影非常坚定的点点头。
凌无翊开始慢慢思索。最终,他还是摇了摇头。
白竹影心里一阵落寞,义父早年在皇宫呆过不少时日也不曾知晓。现在,不由得对那册子产生了怀疑,不知编纂者是何居心。
“好了,这件事你不要再想了,你现在该做的是赶紧把身体养好。明日调查的人该来信了。”
……
天刚刚才有点亮光,白竹影就醒了,受伤前的每个清晨他都是这时候就起床练剑。此时,他睁着眼,清明的眸子泛着寒光,毫无睡意。他于是就起床,披了件衣服就打开了房门。
暗蓝色天空中透着一丝光亮,像渴睡人的下耷眼皮一样无神。
院中的梧桐树下落满了黄色的枯叶,铺满露珠的石桌的沁凉入骨,无不隐约着秋的消息。
他站在石桌旁边,黑色的头发披散下来,凌乱在白色的外衫之上,脸上还是一如既往的闪着莹白的漠然。
他摸着粗糙的树干,脚下是落叶哭泣的声音,触目皆是生命本体凝聚的绿色,闻着清风呼啸而过挟带着的青草香味,在反复呼吸之间,他感觉体内淤积的沉闷一扫而空,心神顿感轻松。
他想起了[碧瀫居],那是他一生都钟爱的地方。红色的木槿,娘特制的草饼和青梅酒,坚韧扎人的蓑衣,黑色的鱼篓,以及那一抹碧绿的山水,在五岁之时就已刻画在记忆中,不曾有失去色彩的时候。
天上的光亮愈见明朗,下人们忙碌走过的脚步也紧密了起来。
他于是回房,换了衣服,洗漱好之后就去了前厅。
下人们见了他,收拾桌子的动作也都顿住。
他看着那一桌的早点,便问:“义父他们都吃过早膳了?”
那人赶紧垂着头道:“老爷叫我们早早的把早膳摆上,但他还没吃一口,就去见客了,小人正要端走。”
白竹影眉头一皱,“义父去哪儿了?”
“老爷去了书房有一会子了。”
白竹影边走边想,莫不是派去的人回来了?
远远地看着书房里掌着灯,他跑了过去,敲了敲门。
“影儿,你进来吧。”凌无翊高声喊道。
白竹影便撑开了门,义父和一个人坐着喝着茶。
“义父,”
“影儿,这是陈前辈,是我的朋友。”凌无翊笑着介绍。
白竹影便上前作揖:“陈前辈好。”
那青衣老者笑呵呵地说:“公子不记得老朽了吗?”
白竹影定睛一看,自是觉得很熟悉,却怎么也想不起了。
青衣老者也没在意,提醒道:“在罗青冈的时候……”
“您是那位绿衣前辈啊!”白竹影没想到会是他,他明明就是剑尊山庄的长老。怎么会与义父成为朋友呢?他闷闷纳罕。
“我和前辈的熟识就不说了。今天前辈是为了那帮刺客而来。”
陈前辈看着他点了点头,“公子还是过来坐吧。”
白竹影在那边坐定。
“此次我随着调查的一些足迹,去了一趟[崦嵫],朝廷派了人前去,都被人灭了口。我在暗中观察,发现灭了朝廷的探子的人并非是那晚夜袭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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