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都要和你去钓鱼好不好?不然,每次凌叔叔都笑话我。”
冉溪隐撒娇的模样,着实可爱,水汪汪的眼睛似乎真的要挤出泪来,冉子修,揩去他嘴上的饭粒。
“只要我有时间,一定带隐儿去。”
冉溪隐笑的像开了一朵花儿,“真的?”
“真的。”冉子修也笑着说。
“隐儿,父亲带你去的是很远的地方,那里的鱼儿啊,又大又肥呢!”白慕曦又说。
“真的?”
“是真的,因为要和爹爹去那么远的地方,所以隐儿要好好吃饭,每天多吃一碗好不好?”
“呃……”隐儿开始扬着头思索着,“不要每天,去远方的时候再说。”
两夫妻互看一眼,笑着摇摇头。
…………夜晚。
“隐儿,以后切不可再做逆鳞之事了,否则伤害的是你自己,明白了吗?”慕曦坐在床沿上一边给隐儿包扎手指一边说道。
“娘,可是我一点都不疼!”隐儿靠在子修怀里眼睛睁得大大的看着母亲,脚也在不停地扭动,后来被一只有力的手给制住了。
慕曦听了,动作放慢了下来,看着这双清澈如明月的眸子说:“可娘疼,娘疼惜你啊。”
这时候,一双手伸了过来,轻轻拍了拍她的肩膀,安慰道:“慕曦,隐儿今年已经五岁了,你别把他看得太小了,隐儿已经要长大了。”
隐儿听了,重重的点了点头。可是年纪终究太小,不明白长大和要长大是两件事。
“爹,你继续给我擦头发,好舒服啊。”
“爹,你看,月亮出来了,月亮好大!”
冉子修和慕曦都抬头往门外看去。
一轮满月,正矗在梅树的枝桠上方,从这个方位看过去,就象是被梅树叉桠的树枝托举起来似的。月光洒满[碧瀫居]的庭院,它们嗅着海棠和月季的花香,听着藏匿在花草间的如雨的虫鸣以及屋内的幸福之语,躺在还飘着茶香的杯盏上,静静等着夜风的合奏。
看着这朦胧、弥漫着清辉落在家的土地上,冉子修心里一阵感动。怀里是入眠了儿子,右侧是善良贤惠的妻子,现在触手可碰的幸福,在六年之前都是无法想象的。
六年之前自己“游历”到了宛陵之后,满心的崩溃都不曾想过明天。酩酊大醉的一夜,遇上了沉老夫子,然后在他的引荐下,成了宛陵私塾里的一名先生,后来又因失手打了妻子的侄儿白辰陵请罪至白家,这才有了自己的开始。
妻子柔弱身躯之内的刚毅和大胆深深震撼并折服了自己,白老爷子的开明和诚善,也让人感动。把自己的真实来历讲述之后,老人不但没有惊惧,而且还欣然接受。
这一切难道是自己历经劫难之后,给的我,新的希望吗?
冉子修深深地看了眼儿子天真的睡眼,握紧了夫人的手。
第二日。
“隐儿,你叔叔和叶哥哥来了。”
冉子修带着两人从外面进来了。原本应该出现欢呼雀跃的声音,此时却只闻的旁边山林传来的清冷的鸟鸣声。
年龄约十岁左右的少年,不禁问:“冉伯父,小隐是不是出去了。”
他的双眼虽用三指宽的的黑纱蒙住,但仍能望见眼内的一泓山泉般的清洌。他名唤叶洌。
旁边二十左右的男子,右手搭在少年肩膀,对着高处花叶间露出的恍惚的身影,大声说:“隐儿不是出去了,说不准是在哪里藏着睡觉呢?”
“我没有在睡觉!”
隐儿在树上扶着枝桠站起来,看着树下的人大声反驳。
“那你在上面做什么呢。”
“我在看风景,看大雁!”小孩气鼓鼓地大声说。
白慕曦一出门,便看到隐儿此时的模样,满心的无奈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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