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月十六这天,窦冲守在太极殿廊上,这上午的时间过得实在太慢了,好不容易挨到午时,匆匆用了午饭,少不得按捺情绪交代了几声,这才匆匆赶往望华殿。
窦冲刚进了望华殿,就远远瞧见慕容冲负手站在一株合欢树下,穿着一身枣红的练功裤褶服,脚底一双棕色的平底靴,眼神澄澈却深不见底,身形稍显单薄,窦冲脸上一红,不知为何眼前尽是那七宝华盖车在晃动。
慕容冲见他进来,却微微一笑,算是打了招呼,窦冲这才看见他身后还立着个太监,却只当没看见。
“我擅用长枪和剑,不知公子是两样都学,还是挑一样?”窦冲挺直了胸膛,这慕容冲虽被符坚这样宠着,却是无官职的,窦冲用不着行礼,更何况现在还兼了师傅的名。
“剑。”慕容冲说话极其简单。
足练了近两个时辰,那太监就借口奉茶,硬嚷着叫慕容冲休息,窦冲这才知道这太监叫张采儿,倒也伶俐清爽,心里却在暗暗震惊,这慕容冲看似弱不禁风,底子倒是不错,也很有练武的天赋,基础十分的好,显然在燕皇宫是经人细心指点过的,有些地方一点就通,除了生的太美之外,倒天生一副练武的胚子。
眼看已过了申时,那太监不住的那眼睛瞟慕容冲,慕容冲只当不见,窦冲知道时间差不多了,便起身告辞,那慕容冲也不挽留,默默地喝茶。慕容冲又坐了近一刻钟,经不得张采儿再三的催促,只得披了披风,慢慢踱出了望华殿,还没出店门,忽听得琵琶声响起,先是低低切切,仿似新婚少妇思念远行的丈夫,渐渐急促起伏,似诉尽平生辛酸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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