丝还是用丝带懒懒的绑在身后,随意慵懒,倒有三分少女的羞涩,迎着符坚的目光,隐隐透着笑意与渴望,符坚拦住慕容冲的肩头,温和的问道:“可大好了?”
“好了。”慕容冲自从西山回来,无外人在场时从不行君臣之礼,亦不口称微臣,只道一个“我”字,符坚亦不以为忤,这张采儿是新来的,听得是阵阵称奇,江生笑着道:“你现在就称奇,这位主儿的事,有你称奇的日子呢?”
“既好了,今日且陪孤小酌两杯。”江生听闻,立马携了其余小太监去小厨房吩咐布置,只留张采儿一人在跟前,那张季还是远远地站在殿门口,也不进来服侍,那符坚也不见怪。
不一时,小太监七手八脚的将桌子填满了,江生去库房取了符坚常饮的汾酒,取了一大杯置于符坚身前,复又去取了一小杯子搁在慕容冲跟前,便匆匆的退到下首,这张采儿还是第一次瞧见,新奇的很,总之处处透着怪异,“这也不用上前布菜。”张采儿用眼神询问江生,这江生只顾垂着头,轻轻地摆了摆手。
“孤今日甚是高兴,张美人近日就要临产了,已到年下,真正双喜临门,太医来禀这穆美人也有了两月的身孕,哈哈哈。”符坚朗声笑道。
那慕容冲也不答言,并没有露出一副欣喜的表情,只低垂着头细嚼慢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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