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见他神色不似往日,胡子拉碴,神色憔悴,虽隐隐透出帝王的霸气,却也能看出一副愤怒惶恐的神色,这在以前是绝不可能看到的。
“你来啦。”符坚缓缓睁开了双目,清河吓了一跳,方看到符坚双眼不像往日那般炯炯放出精光来,取而代之的是不安和暴躁。”
“凤皇他逃出宫去了,”符坚微咳了咳,“甚至可能已经出了长安了,你知道他去哪儿了吗?”
清河听闻脸色惨白,明明周身冷得刺骨,额头上却不停地冒出汗珠来,只得不断地磕头,颤颤巍巍道:“臣妾不知,臣妾若有半分晓得,是绝不会让他这么做的。”
“他走的那一天去了你宫中,平日里他是绝不去你宫里的,可见是去跟你话别,你真不知他去哪儿了?”符坚还是漫不经心的问道。
清河认真的回想了那日的情景,当时自己心里虽悲苦却也十分安慰,她只当弟弟终究原谅了自己,才会看望自己,没想到。。。。。。
“臣妾实不知。”清河理清了情绪,反倒释然了,凤皇,如果你真的已经逃出去,哪怕做一平民,再也不要回长安来了吧。
符坚看着清河的脸色忽明忽暗,眼神却坚定起来,便继续问道:“美人,凤皇是不是怨恨孤。”
却听得一阵低低的冷笑,“臣妾不知,陛下自是知道的。”
“啪”,听得一声异常清锐的响声,张季在店门口一阵发颤。却听符坚暴怒的声音传来,“贱人,你姐弟俩敢合起来欺瞒孤,一个貌似乖巧懂事,一个匍匐做势”,又听的“啪”一声,比刚才更响,却渐没了声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