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不出的引诱,许是饮了酒的关系,腹内燥热不已,遂又连饮了两大杯。
“张季,你这就退下吧。”符坚挥了挥手,张季似有犹疑,嘴唇动了动,却见主子两眼放出精光,只得躬身退下。
慕容冲忽然觉着整个身子被紧紧抱着,灼热的体温炙烤这他,回过神来才发现自己被符坚抱在怀里,浓重的呼吸带着酒气喷在后肩上,说不出的恶心难受,慕容冲觉着自己胃里翻江倒海的难受,手足并用要从符坚的怀里挣扎出来,无奈符坚手臂奇长,常年在外征战,力气极大,任他歇斯底里的抗争,却不能摆脱分毫。
慕容冲忽然觉得压力一松,他抬眼,只看到符坚的胸,他听到胸腔里似有千军万马在横冲直撞,符坚低头看着他,眼睛血红,眼神折射的欲望使慕容冲禁不住颤抖,慕容冲忽然明白了母亲为什么今天会进宫来,为什么会提李永这个不相干的人,母亲你是早就知道了吧?你们是打算牺牲掉我了吧?慕容冲心下大骇,悲从中来,手上却仍是下足死力气要挣脱开来。
符坚抓着这少年,心下一阵欣喜,终于等到了今天,等得都要不耐烦了,可见这少年丝毫没有屈服的意思,不断挣扎,手不停地挥舞,打在他的前胸,打在他的脸上,忽然脖子上一股剧痛,符坚下意识的一脚踹在慕容冲的肚子上,慕容冲闷哼一声,霎时飞了开去,“砰”一声撞在廊柱上。
慕容冲艰难的坐了起来,弯腰腹痛难忍,额头上青筋冷汗直冒,手撑着几次想坐起来均是没有成功。符坚手摸了脖筋,手心一片艳红,想是被少年抓开了,怒气不觉中烧,你这亡国之臣居然还敢反抗?慕容冲看着符坚被欲望扭曲的脸,连忙向房门口爬去,符坚却没有追上来,快到门口了,符坚阴测测的笑道:“凤皇是叫你姐姐一起么?也好,孤自登基以来,广有四海,后宫姿色皆平平,还没有享受过一雌一雄共侍左右的美妙滋味呢,哈哈哈。。。。。。”
慕容冲闻言惊颤不已,愣在了原地,符坚却并没有过来,反是又大大的饮了两杯酒,狂热之下脱了外衣,只剩中衣贴身穿着,更显得魁梧。他看了眼缩在门角边的慕容冲,大踏步的走到床边,一屁股坐下,“过来。”符坚声音不高,在慕容冲听来却如丧钟一般,怎么也不敢过去。
符坚看出了少年眼中的屈辱,心中快感一阵阵袭来,“孤替你想过了,你如今有两条路可以走,一是立马死了,孤相信你是不惧死亡的,你前脚死,孤便让你慕容一族为你陪葬,你看可好?清河么?孤是舍不得她死的,她的身体那么柔嫩,她又那么听话,孤还没有玩够呢,就算玩够了,宫里是不会在乎多个人少个人的,你放心孤不会这么轻易地让她死的。”说着符坚微微一笑,也微微诧异,自己崇拜儒家,心地自认不算歹毒,怎的对待眼前的少年竟跟符生一样的心狠
“至于第二条路么,爬-过-来。”符坚忽然提高了声量,陡的吓了慕容冲一跳。
此时的慕容冲却还是呆着,脸上的表情也由刚才的愤怒变为漠然,自小他性格温柔,颇有女子的风韵,父皇和皇帝哥哥的话他是从来不敢不听的,可是,一想到面前坐着的人,却一阵恶心炫目,随即伏在一边干呕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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