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贵妃惊魂未定的扶着墨王,“朕没事。”墨王拍了拍她的手,看着被羽林军擒住的刺客:“谁派你来的?”
刺客一脸的不屑,“昏君无道,人人得而诛之。”
“啪!”宸煦狠狠抽了他两耳光,“放肆。陛下面前岂容你放肆,快说,是谁派你来的?”
“哈哈…哈哈…”那刺客大笑了几声,便也无声无息的倒了下去。
花厅内的女眷无不惊吓的连连后退,宸煦上前探了探鼻息才道:“他已经没气了。”
“王爷,您受伤了。”沁茹顾不得那么多,上前捉住他的手,从裙摆处撕了块布条熟练的替他包扎。“不碍事的。”宸煦淡淡地说着。
宸煦顾不得手上的伤,“让父皇和贵妃娘娘受惊了,还是让儿臣亲自护送父皇回宫。”
“嗯。”墨王应了声,便也扶了钱顺喜的手携了如贵妃往外走去。
“恭送陛下,贵妃娘娘。”众人欠身行礼。
待轿辇起驾后,众人才缓缓起身,喜翠儿不免小声嘀咕,“哪有成婚当日就撇下新娘子独自离开的新郎倌儿,这让郡主在府中如何立足。”
“喜翠儿,不得放肆。”沁茹厉声呵斥她,喜翠儿慌忙跪下请罪:“奴婢知错,还望王妃责罚。”
福叔带着府中下人上下张罗着走到沁茹身边行礼:“奴才全福见过王妃。”
“福叔,你是王府里的老人儿,我刚刚过府还要许多的事情需要您的提点。”沁茹客客气气地说,“王妃客气了,一切都是奴才的本分。王爷护送陛下回宫恐怕一时半会儿也回不来,还是让奴才先带王妃去别苑歇息。”
喜翠儿上前扶住了沁茹,“有劳福叔了。”
“王妃这边请。”福叔边说边在前头引路,“还请王妃体谅,王爷日理万机,对府中的大小事务难免会有疏忽。奴才跟在王爷身边伺候了很多年,我家王爷是个面嫩心热的人。从前舒妃娘娘在宫里颇受排挤,王爷还是皇子的时候在宫里没少受宫人们的白眼。”
沁茹静默地听着,心下竟有些手不出的心疼:原来,他的心里还有那么多的苦楚。从前母妃备受冷落,父皇又不重视他,他的心里一定是不好过的吧。
“这些话奴才原本不该多说的,只是王妃如今是王爷身边最亲近的人,理应多多关怀王爷的起居琐事。”福叔絮絮叨叨地说着。
沁茹感慨他的细心体贴:“王爷能有福叔这样的人在身边伺候是他的福气。我既然嫁与了王爷,自当为他分忧便是,福叔只管放心。”
一行人走到一处僻静的院子,沁茹停下了脚步问:“这是什么地方?”
福叔抬头瞧了眼才回话道:“回王妃的话,那是王爷平日处理公务的书房。有时王爷烦的时候,也会一个人在这儿坐坐。”
“我想去瞧瞧。”沁茹驻足瞧了片刻,“这……”福叔犹豫着开口。
“若是不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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