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他手里接过那枚荷包,“而且,绣娘会在收针的末端绣一朵竹叶。”
“难道,凌王殿下真的是杀害庆王妃和夺走玉麒麟的凶手?”福叔大胆的揣测着。
“霜儿的性子最是温和,她连一只蚂蚁都舍不得踩死,为何她和孩子要遭受如此的不幸?”宸熙质问着宸煦,随即狠狠踢打着被捆绑的刺客,“你说,你说,是不是宸照派你来的。你快说,庆王妃是不是你们害死的?”
任凭宸熙如何的踢打,那刺客也只是沉默不语,“快说,否则本王现在就杀了你!”
“皇兄……皇兄……”宸煦死死地拦住他,“你若这么打下去,只怕我们还问不出什么,他就五脏破裂而死了。”宸熙无计可施地踢着墙角。
宸煦蹲在他身边,刺客忽而大笑起来,随即朝着地下吐出一口血,“你们便是打死我,也不会得到你们想得到了一切。”
宸煦也不急着与他辩什么,夸奖道:“你果然是个忠心耿耿的奴才,只可惜了你这满腹的衷心了。本王瞧着你定是个孝子,令堂若知晓你为了凌王如此卖命的连自己的性命都可以不顾,只怕要伤心的狠呢。”见他仍旧不为所动,宸煦这才慢悠悠开口:“听闻,凌王府昨儿个遣散了一批宫里的老人。这其中,便有从前先皇后身边的绣娘。她也真是晚年不幸,唯一的儿子做了杀人越货的土匪,却连累得自己被凌王府的管家给赶了出来。怕是她的儿子知道了她此刻的境遇,必定会为她报不平的。你也身为人子,倘若你的母亲被人如此对待,你会怎么做?”
宸煦一把就揪着他的衣服:“庆王妃眼看着就要临盆了,却被人发现惨死在城西的一辆马车内,庆王无故蒙受不白之冤,这一桩桩、一件件是否都与凌王府有着不可洗脱的嫌疑?”
“听闻凌王府有个不成文的规定,若是杀手在外执行任务失败的话,不但自己性命不保,还要连累自己的妻儿老母……”还不待宸煦说完,那刺客垂下头:“别杀我母亲!”
宸煦暗暗吐了口气看向宸熙,再次抬头的刺客眼里噙着泪花:“我母亲靠替皇后娘娘织凤袍这才将我抚养成人,只是我们这些家臣从生下来的那刻起便注定要为主人效劳。我也不能例外。我自幼长在凌王府,母亲作为人质在宫中为皇后娘娘当差,倘若执行任务失败一次,我母亲就会被砍去一根手指。”那刺客暗暗咬牙,“为了护母亲周全,我从未失过手,只有今日才栽在了你们手上。”
刺客的回答无疑是间接证明庆王妃被害一事与凌王府有关,宸煦趁机追问他:“凌王这么做的用意何在?”
刺客的目光静默地从他和宸熙脸上扫过:“凌王殿下若想除去二位兄长,最好的法子便是离间你们之间的关系。所以才借庆王的手给沁茹郡主下毒,如此一来,无论庆王是否与投毒案有关,此事过后陛下对庆王的看法都会大大的改观。”
“可是,庆王妃是无辜的,为何你们一点人性都没有?”宸熙怒不可遏地又踢了那刺客两脚,那刺客忽地笑了起来,“庆王妃千不该、万不该就是嫁给了你。陛下深信云王,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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