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奴才瞧着她那模样实在不像什么出生富户的小姐,她让奴才拿样东西给夫人过目。”
“哦?”贵妇人眉头微挑,“递上来。”管家答了是,随即递上方才那女子交给他的信物。曾夫人打开已染了污渍的绢帕,一支镂刻精美的金簪赫然握在掌心,“去请她进来。”
管家不确定地看向女主人,曾夫人见他略有迟疑,方道:”这支金骨簪是当年定亲时老爷亲手送给崔家大小姐的,是否连我的话你都不信了?”
“奴才不敢。”管家连连答话,转身向前院去了。
不多时,只见管家领了名粗布衣衫的女子走了进来,那女子施施然行了一礼,“瑾桦见过曾夫人。”
曾夫人与曾家少爷细细打量她的装扮后,不由面露疑色,只听那自称是崔瑾桦的女子解释道,“我们一行人走到昌郡时村子里爆发了瘟疫,随行的管家、小厮、接连染上瘟疫死了。最后连我的贴身丫鬟香菱也不幸染上了风寒,为了让我继续赶路香菱省下自己的干粮给我吃,还未到邺城便已……”崔瑾桦双眼微红,已不忍再说下去。
曾夫人轻轻叹了口气,似是不禁意地说了句:“你母亲可还好?”
崔瑾桦拭了拭泪痕,缓缓道:“我母亲已于前年染了风寒病逝,父亲与母亲感情极好,母亲走后父亲心中常常内疚自责,已于去年住进了凌云观清修。”
曾夫人起身走到崔瑾桦身边,怜惜地握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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