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祈身上的伤口,“大师兄,应该是被血尸所害。”玄悲垂下头,玄真的手按在了玄悲的肩头,“二师兄定会找到杀害大师兄的凶手。”
玄祈的颈下大动脉赫然被撕裂了,皮肤下的血管亦清晰可见,玄祈应该是被人从身后袭击,就目前的情况来看,袭击他的那个人极有可能是与他相熟的人,否则他也不会掉以轻心,以至遭此毒手。
只是,玄奕如猎豹的双眸暗暗的搜索着四周的情形,若真是血尸所为,为何还要吸光他所有的功力?
“大师兄的事情,禀告师傅了吗?”玄奕暂时收起了心头的疑问,侧身问。
“玄净已上山禀报师傅了。”玄真答了句,“大师兄原本今日上山来是向师傅禀报观内的近况,谁曾想会遇上这等事情。大师兄,他死的好惨。我们一定要为他报仇。”
“那是自然。”玄奕拍了拍玄真的肩,“我们带大师兄回去吧。”
玄祈未阖上的双眼死死地盯着天际,玄奕的手轻轻一带,那双眸子总算合上了。三人一路将尸体抬下了山。夜色将三个人的身影牢牢裹在了黑暗中,然而诸多疑问仍萦绕在玄奕的心头。
清风观内最东头的厢房正是白岩道人的住所,待玄奕等人将尸首放下后,白岩道人不由老泪纵横。玄祈是孤儿,当年为白岩道人一手带大并传授武艺,虽不是亲生父子,但师徒之情更胜父子之情。如今白发人送黑发人,如何不叫他老泪纵横。
“师傅切莫伤心过度,当心自己的身子要紧。”玄奕出言规劝道。
白岩道人难掩眉目间的悲痛,“是为师的错,为师不该独自召他一人上山。”
玄悲等人亦是难掩伤痛之感,只听玄奕又道:“徒儿有一事不明。血尸既已将大师兄咬死,为何还要多此一举吸光他的功力。此举实在可疑,除非……”
白岩道人追问道:“除非什么?”
玄奕似不肯定,然而思忖了很久才给出答案:“除非,对大师兄下手的不是血尸,而是我们都熟悉的一个人。这个人恐怕是为了修习某种术法才会吸干习武之人的功力,除此之外,别无他解。”
“道观内近几日拥入了一大批避难的村民,会不会那个妖人就躲在这些村民之中?”玄苦大胆的揣测着,“没错,真相一定是这样的。”玄奕看了眼玄苦,“此时下结论还为时过早,有一点可以肯定,杀害大师兄的一定是个道行极高的人。”
“暂时对外封锁消息。若此时将消息放了出去,只怕会引起凶手的警觉,也会让惶惶不可终日的村民们更加无助可依。”白岩道人吩咐道,“玄奕,你身为二师兄,你要肩负起玄祈未完成的重任。还有,要早日找出杀害玄祈的凶手,我们不能让玄祈死的这么不明不白。”
“嗯!”众人皆点头,玄奕又道:“时辰不早了,我们让师傅早点歇息。”
众人皆毕恭毕敬道:“徒儿们告退。”白岩道人转过身去挥了挥手。
出了白岩道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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