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干涸,已与布料的颜色融为了一体,折射出令人压抑的棕红色。
“一定就是他做的,你不要在这里装无辜了。”穆漓指着穆崖怒声道。
“我虽然被血尸抓伤,然而身上的几处大穴全被封住了,毒性也暂时受到控制。试问,我又怎么可能去残害同门手足?”穆崖亦是恼了,“你们把我穆崖看做是什么人?”
“谁不知道你最得师傅的悉心调教,即便冲破穴道出去行凶亦不会有人知晓。”
“就是,那我们哪儿知道。”
“必须将他关起来,否则还不知道有多少人要遇害呢。”
望着人群里逐渐高涨的声音,鸢羽上前拔出佩剑道,“你们想动穆崖师兄,先要问过我手里的短剑同不同意?”穆渊有心阻止,然而在此时这种情况下亦不好帮他分解,“你先不要意气用事,此事还可以商量的。”
“你们休想打穆崖师兄的主意。”鸢羽再次强调着。
“师傅来了。”人群里逐渐安静了下来,清风道人鲜有这样肃然的神情,“师傅,这就是穆崖师兄行凶的夜行衣。穆坤就是被他害死的,我们一定不能放过他这杀人凶手。”
鸢羽欲出言阻止,“师傅……”
清风道人打断她的话语,“为示清白,即刻起将穆崖关进炼丹房内看管。究竟他是不是凶手,我想很快便能知晓。”清风道人的余光从黑娃的身上微微带过。
“可……”鸢羽不肯罢休,穆渊按住她的肩,“师傅定不会错怪一个好人,这点你难道还不信吗?”
待穆洪等人将穆崖带下去时,鸢羽竟错觉的从黑娃的脸上看到一抹稍纵即逝的笑意,那样的笑她鲜少见过:那样的狠辣、痛快,直叫人不寒而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