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思?你我两家结为秦晋之好乃是皇上亲口下的旨意,难道也能不作数吗?你可知道,违背圣旨可是欺君的大罪。”
傅振邦大声呵斥道:“大胆段崖竟敢在此口出狂言,若非有真凭实据我岂会说这番话。这块玉佩你们可认得?”
段皖佩扯下盖头自己打了帘子出来,一双美目瞪着傅振邦,“你既要悔婚又何须这般费事羞辱我们父女,只消一纸休书便可,何必做这么多事。”
傅振邦将将手中的玉佩晾了出来,段家父女的脸上不约而同的沉了几分,“我想这块玉佩你们必是认得的吧?这块玉佩的主人叫裴少青,他原是裴氏绸缎庄的少东家,可是就在不久前他们府上因着为贵妃赶制册封礼上所用的吉服被人陷害,将皇后方可御用的翟凤绣制在了吉服上,故而被皇上治了个大不敬之罪。可裴氏有着上百年的制衣历史,岂会犯下此等错误让人抓住这个错处大做文章。唯一的解释便是被人栽赃陷害了。”
“而我前日遇到个被人追杀的小太监,他告诉我曾有人暗中托他将贵妃用于册封嘉礼上的吉服上的翟改绣成飞凤凌云之图样。可后来那人不守信诺非但不把酬金给他,反要将他赶尽杀绝,这才逼得他说出了实话。”段皖佩的脸色惨白如纸,“有些人一心为攀富贵,不但逼死了狱中的裴家二老,更是对与自己有婚约的裴公子赶尽杀绝。如若不是你们指使,这块玉佩又岂会在你房中搜出。你们还有什么可说的?”
段皖佩仍不甘心地辩驳:“荒谬,这些事哪凭你信口雌黄。”人群中忽而闪过裴少青的侧影,段皖佩一个趔趄,幸而被身边的喜娘扶住了,“不是我有心害你,是你挡住我的荣华富贵,我岂能容下你。一切都是你自寻死路,与我没有半分关联,与我没有半分关联。”
“别来找我……别来找我……”
数日后,帝都内盛传,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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