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却忘记了手中还有支银簪,那银簪子闷闷扎中了一堆死肉,王大水一脸惊恐地看着花容失色的花魁,鲜血汩汩地从他的胸口流出,银簪应声落在了地下。
老鸨们带着护院、丫头闹哄哄地寻着声音朝翠羽轩这边来了,然而映入眼帘的却是死猪一样躺在地下抽搐的王大水,“王公子…王公子…”老鸨摇晃着王大水的胳膊,又对众人道:“快去请大夫,还愣着干嘛。”
一袭白衣翩翩的公子急忙从门外挤了进来:“且慢!花妈妈,王公子在你的云水阁受了伤这事儿若是传扬出去你对王大人一家怕也不好交待,在下正好有轿子在阁外,不如让王公子乘我的轿子回府疗伤。”
“少陵…少陵…”亦是一袭白衣的花魁娘子满手血污,已然顾不得那么多,唤着来人的名字扑进他的怀里:“少陵……”
“别怕,有我在。”贾臻安慰着怀中颤抖的人儿,又看向由小厮扶着的王大水:“王兄若是觉得少陵所言不妥大可让妈妈去请大夫,只是让人知道王兄是因为与柳姑娘饮酒时不慎划伤了自己岂不让人笑话。”
王大水此时只觉得又羞又怒,恨不能急急的脱身,根本听不进贾臻的只字片语,抱拳道:“多谢少陵兄的周详考虑,为兄先谢过贤弟了。”
贾臻微微欠身:“客气了。”
香儿去了衣料库一会儿回来时才发现自己小姐出事了,连忙拨开人群冲了进去:“小姐,小姐你没事儿吧?”
老鸨见最大的瘟神由小厮扶着出去了,这才吩咐众人:“今日的事情谁也别嚼舌头,若是让老娘知道你们乱嚼舌根,休怪我云水阁的棒子无情。”
众人唯唯诺诺答了个是,便也各自散开各忙各的了。
老鸨见众人散开了这才讨好的去劝说受了惊吓的柳墨琴:“墨琴啊,是干娘错了,干娘不该鬼迷心窍做出那种事来。你大人不计小人过,千万别和干娘一般见识好不好。”
柳墨琴往贾臻的身后挪了挪,避开了老鸨故作热情的笑脸,贾臻从怀中取了一张银票递给那老鸨:“经此一事,墨琴姑娘怕是无法再在妈妈的云水阁立足了,还请妈妈看在家父的面子上收下这一万两银票,权当是墨琴姑娘的赎身银子。”
老鸨想着方才王大水那余下的四万两也是无望了,不如白白收下这贾臻的一万两银票,如此才不算赔本。只是好面子的老鸨自然要做足表面功夫:“墨琴啊,既然你去意已决干娘也不在留你,干娘瞧得出贾公子待你很好,干娘在这里祝你们白头偕老。”说完,象征性地掉了几滴眼泪珠子。
贾臻脱下袍子替柳墨琴披上,柳墨琴又跪在了老鸨的脚下恳求道:“妈妈,女儿还有一事相求。香儿从小便跟在女儿身边长大,我与她情同姐妹,今日还望妈妈看在往日的情分上放了香儿,让女儿也为香儿赎身。”
这才刚飞走一只会下金蛋的凤凰,又要她再割肉,老鸨自然不乐意,柳墨琴见老鸨如此,便去内间拿了自己的妆钿盒塞在老鸨的手里:“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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