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儿毁容也得和本大爷圆房之后再死。别他妈的和我说什么名节不名节的事情。你们还愣着干嘛,给我上啊。”王大水没好气地冲身边的家丁嚷嚷。
柳墨琴一时情急狠狠在粉颈上划了一簪子,霎时白色裙衫上绣着的素雅花朵顿时晕染成妖冶的大红色,一朵朵,一簇簇如同冬日新梅,暗香盈盈。
粉衣的丫鬟吓得花容失色,大惊之下赶紧取出帕子去按住柳墨琴颈间的伤口:“小姐,小姐。”
此时,围观的人群中闪出一抹白色的身影,丰神朗朗,长身如玉,一双眸子清澈明亮,轻摇手中的执扇笑着望向王大水:“王兄,许久不见。”
“少陵兄,怎么你也在这里。”王大水见了白衣男子一时面上有些挂不住,示意家丁退下。
白衣男子笑声朗朗,淡淡道:“王兄说这话岂不是见外了。说来也巧,家父吩咐今日寒舍有贵客造访,让少陵去云水阁请墨琴姑娘过府唱曲儿。我让小若去请墨琴姑娘,谁知道这个小子办差不利让花妈妈打发了回来:说墨琴姑娘不在云水阁带着丫头来集市了,我饶是不信,却在此处遇上了墨琴姑娘可见是我错怪了花妈妈。”
王大水一听白衣男子是为了眼前这个女人来的眼中一时有厌恶之色,却也慢悠悠道:“实在对不住了,少陵兄,这墨琴姑娘如今可是我王大水的第十七房姨太太,我正打算去云水阁与那花妈妈商量给墨琴姑娘赎身的事情。再说了,云水阁又不是墨琴一个人会唱曲儿,不是还有紫燕姑娘和翠菊了嘛,反正都一样唱,分不出个好坏来。”说完,王大水极不耐烦地吩咐:“快请姨奶奶回府。”
“慢!”白衣男子拦住了正欲上前的家丁,笑着道:“王兄不会连傅尚书的面子也不买吧。家父不才,与傅尚书尚有几分交情。傅贵妃如今圣宠优渥,临安傅家今非昔比、如今也算是朝中新贵。少陵记得王兄的姐夫可是在傅尚书的工部领着盐运衙门的肥差,盐运这块儿肥差人人都想分一块,依少陵拙见,王兄眼下还是不要开罪尚书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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