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讨着,还莫名奇妙的挨了一把掌。
张三的脸上顿时起了五个深深的指印。他已走出门面,仰目望了一眼白日,只觉得今天阳光比平时都要刺眼。他重重的吐了一口痰,大骂道:“连天都和老子过不去,老子今天是倒了哪门子霉。”
话音落处,别苑的东阁里突然转出一人,此人正是从那桥上过去的单佑。
单佑看着张三怒意未消的样子,慢慢的走了过来,轻拍了一下他的肩膀道:“你今天不是倒霉,是走运。”
张三看着他就像老鼠看了猫一样,刚才那种生气嚣张的表情一下子又变了,变得和气而低迷。他变脸的功夫也许比他手上的功夫还要快。
张三笑道:“我走运?”
单佑道:“不错,要是那段疯子今天的心情不是这么好,你也许不会在这里站着。你应该已躺在棺材里了。”
张三不解的问道:“段总管心情好?”
单佑道:“不错。你以为他会生那年青人的气。我想你也猜出几分其中的缘由,所以你认真你这样对是十分稳妥,对么。”
张三无语,他心里的想法怎会瞒得过这个“飞马山庄”的第一军师。
单佑长长的叹了口气道:“张三啊,张三。我怕你总有一天会因自己的小聪明误了自己的性命。”
张三虽然不明白单佑的话,但已在连声点头道:“是,是,是。军师教训的是。”
单佑回身准备走了,但又复回看了张三一眼,莫测的笑道:“你最好对他好一点,因为那疯子有时说的话的确有道理。”
单佑大笑而去,只留张三一个在原地,不知所措。他突然发出这山庄里的每一个人都好像比自己聪明。既然比不过人家,那还是做好他应该做的事也许更好适合些。所以他又回到自己的屋里,做那些一天不知道要做多少回的针线活。也许只在他做这些的时候,才能真正感觉到自己存在的意义,也只有在这当中他才会找到久已遗失的自尊。
衣服不会自已干,但叶飞却有法子让它干得快些。他已用绵被将自己的身体包裹住,在门口升起了一堆火来,火盆里的火正旺。看着那旺盛的火苗,叶飞的眼神却很复杂,他似在担心什么。但他已无可奈何。
夜里一盏孤火,岂非凄凉!
衣服在火上慢火蒸烤,但叶飞的身子还是有些好冷。冷的不是他的身体,而他的心。想到段尘光那一指之威,那了都不禁打了一寒噤。如果不是他当时的灵机,也许他现在已是一个死人。
叶飞是‘金鱼帮’的头号杀手,他杀人的技巧远比他逃跑的技巧要强过百倍。一个杀人的人竟会被人逼到保命的地步,这是何等的可笑,甚至也是一种耻辱。
叶飞放眼望去,这屋屋阁宇间竟透着一种阴森的鬼气。这就是‘飞马山庄’,江湖第一大禁地。这里的人,这里的建筑和很多地方也很近相同,只是里面的一些东西却出奇异样。他突然又想起了那些数不尽的花园,那满园的梨树。为什么主人会如此安排,更要笑的是至到现在他却连这里的主人都见过。他会是一个什么样的人?
他的思绪突然停滞,因为黑暗中已传来一阵很轻的脚步声。
有一种人总是在不该出现的时候出现,段尘光好像就是这样的人。
他走路的时候,手中竟有水响。他手已竟有酒壶。
段尘光已到了他面前,微笑道:“酒有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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