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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赌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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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该做事的时候,做错事这种结果她当然很明白。郭大板从不娶妾,但每次他娶回来的妻子都会在一两年之中突然消失,只有一个理由。她们都犯了一个共同的错,在错误的时间,做了错误的事。

    郭夫人已消消的退了进去,只留下郭大老板一个人,看着一副同样的牌。他突然又笑了,他想到了和他的第一次赌局,这已是第二次了。他不仅在等待,也是在期盼。有什么人值得他等?又有谁值得他期盼?

    有钱的地方和最福有的地方都有个共同的特别,虽然大多数都没不会发觉得,但却是绝对存在的。这两种地方都会有两样东西,一是酒馆,二是赌坊。有人说穷的地方之所以会穷是因为酒鬼太多,钱都被他们喝进肚子里了。喝了酒的人怎么会有心思去种呢,所以他们就应该穷一辈子。赌当然也是一些地方穷的原因,为了赌卖老婆儿子的也不罕见,像这样的地方能不穷,那才是怪事。有钱的地方多一样穷的地方无法有的东西那就是妓院。所谓饱暖思淫欲也正是此理。只有有钱的人才能享受这种精神娱乐。穷得人连吃都吃不饱,又怎么能想这些。

    今天洛阳城里大大小小的妓院都是关门大吉,姑娘们都躲在家里不敢出门。今天是‘鬼节’,她们也不想招鬼来。

    妓院里没有了人,赌坊里也没有了人,那大街上闲逛的人就多了。他们的心情都很好,大家过节心情也不会坏到哪里去。福大老板的汗烟已抽完,目光却盯着街道的尽头。街道的尽头正是城南门,他也在等人。他的嘴角微动自语道:“应该快来了吧。”

    城门开处飞来一骑,尘土飞扬,骑上的人也不顾及这马已冲到了大街上。大街上的大人小孩所有的目光的都被这箭一般的快马吸引过来。这马虽快,但骑在上在的骑技更精湛竟连一个路人都没有撞倒。大家的目光惊奇的不是马上的人而是这匹神驹,因为这匹不仅是一匹快马更是一匹名马。全体一身纯白,马鞍上还挂着一个很醒目的字眼,一块玉牌上写着四个字‘飞马山庄’。这一身纯白的快马虽然没有人真正见过它,但它的名字却比马上的人更出名。它就是‘飞马上庄’近日来都卖不出去的名驹。名驹怎会卖不出去?当然不是因为他的价钱太高。洛阳城里有人有钱的人也不少,但却没人敢买。

    ‘飞马山庄’近日来已放出消息只要用人也出钱买下这匹马,那这个人无论是生是死都是‘飞马山庄’的朋友。这句话很有意思。江湖人都知道‘飞马山庄’的庄主耿如来是个眼高于顶的人,怎么会为这样一匹马,做出此等事来。‘飞马山庄’不仅收容名马,同样收容名人。不管是江洋大盗,还是文人骚客在落难的时候第一个想到的去所必定就是‘飞马山庄’。无论什么人到了这里,不管谁都不可以取他性命,除非庄主同意。这个耿如来究竟是何许人也?

    耿如来今年三十三,一妻,十六个妾,三十个儿子,还有两个小孙女。这一串数据看下来,有人就不会禁要问这人这么年轻怎会都有孙字辈呢。耿如来十四岁就已婚娶了他的第一个老婆,所以现在有孙辈也不奇怪。奇怪的是耿如来的身份,因为他的身份不仅特殊而且高贵。他不仅是‘飞马山庄’的庄主更是世袭候,官位一品,而且他还是当今六王爷的妹夫。他的妻子就是六王爷的妹妹。这一串的身份加起来,也就难怪他在无论是在朝庭中还是江湖中都声名显赫。这样一个人说出来的话,简直跟皇上的圣旨没有多大差别。

    这样一个上说出上面的话来是不是已有很深的意义。这个人得到了这样的承诺,我想他在江湖中想死可能很难。这匹神驹又怎么很值耿如来的一句话,这其中自然更有另一翻缘由。此马名‘胜的卢’此名也是‘飞马山庄’那些文人取的,它不管姓什么都不重要,他的能力才是最重的。日行千里已属名驹,但他却是名驹中的极品。这神驹不仅有日行千里之能,更能辨识方向。只要他走过一次的地方,它永远都不会忘记。这也只是他奇能之一。他能在日行千里后还能精神充沛,这才是他最神奇之处。这马的胃和其它马都有所不同,它的胃竟像是铁打的,它不食草料,只食矿石,这样消化一定比草料慢得多,所以它的耐力也非常马能比的。名马都有毛病,这‘胜的卢’也不例外,他最大的毛病就是难训。耿如来身为‘飞马山庄’的庄山,骑术自然精湛,但也未能将此马训服。一些江湖豪侠自认为骑术已超凡,可到了这马背上,也是死伤无数。从此,再也没有人敢动这匹神驹了。江湖中竟有人传言些神驹是妖物,无人能训。此话一进耿庄主耳朵里更是矛盾。他是识马之人,对这匹名驹更是得之心忧,舍之心痛,心里也陷入两难的境地。

    上月他就已发出‘飞马帖’来,飞马帖上写的正是他上面所说的。名马已在,只待英雄,伯乐虽有,奈何如之。这位声名显赫的庄主也爱马如痴,当然不想让这神马的才能不能被展现出来,这也就是伯乐的奈何如之。

    现在这个人看来已是接下那‘飞马帖’的人。此人衣衫褴褛,满头蓬发,脸上全是淤泥,面目更难辨清。这人赤足勒马站在街中,更是一道很奇妙的景观。有人在下面已在呓语道:“此人难道是丐帮人哪位英雄?”

    马在慢慢的向前走,此人坐在马上竟像是睡着了,眼睛半张半闭,也不理睬众人的目光。仔细一看,这人竟还是一支手,一支右手。他左手的衣绣空空荡荡的,里面竟然什么都没有,又好像有什么在发光。

    福大老板的目光已从小贩的身上移到了这人的身上,他的目光中闪着一种很奇特的光,就好像一个将死之人看到一线生机一样。

    马在他的面前停下,但马上的人却没有下马,只见他伸了伸手。福大老板的手里不知何里已多出一口麻带来,麻带里装的却是没有人能想像的财富。可是他们之间的交易看来就像是街口卖菜的一样,简单,利落。

    福大老板将麻带恭敬的交给马上的人,,马上的人却一点表情也没有。既没有看麻带里装的是什么,也没有给福大老板任何东西,连一个眼神都没有。他就好像是一个至高无上的皇帝,对于其它人,他从来都不会关心,更不会同情。

    马已绝尘而去,福大老板的目光一直盯着马远去的地方,久久都不能移动。他只是轻轻的叹息了一声:“也许你不该来,但你不来,我又将如何。你来了,难道真能够改变些什么。”

    门外已响起了马蹄声,郭老板脸上虽然没有表情,但那双手已停下。他知道,他等的人来了。他们之间没有任何言语,有时只靠感觉就能了知道对方。这就是朋友,也可能是敌人。事世本如此,真正了解你的人只有两种,一种是真正的朋友,一种是可敬的敌人。

    没有看到人进来,但笑声已人外面传了进了来。那乞丐打扮的人已笑着走了进来,他脸上的淤泥也随着他的笑容慢慢的掉了下来。那‘乞丐’笑着:“郭兄,你看我这易容术怎么样。”

    用泥涂在脸上就是易容。这样的想法不仅可笑,而且夸张。但这样的易容术却很有用,他路过的地方,要是有谁能认出他来,那才是怪事。

    郭老板笑道:“如何笑无极看着你这样的易容术,他一定不敢说自己的易容术是天下第一。”

    那乞丐笑道:“不错。这些日子不见,郭兄不仅长漂亮了,而且还会说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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