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兴,也许是因为对姜易欣赏有佳,皇甫嵩手一挥,示意姜易接着说。
“将军,易恳请大人放了那些黄巾俘虏。”
“好……什么,你说什么?”皇甫嵩正准备答应,却没想到姜易提出这样的要求,脸色顿时一变,彻底的阴沉了下来。
“不可能,这不可能!”皇甫嵩将手中的酒杯放了下来,眼神犹若刀锋般锐利,死死的望着大厅下站立的姜易,要不是知晓他的为人,说不定还以为他与黄巾军有什么瓜葛呢。
“姜兴平,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
皇甫嵩顿时气结,吹胡子瞪眼睛,脸色阴沉的可怕,伸出手指着姜易,大声道。
“那些人是贼,是祸乱我大汉江山的贼寇,岂能说绕就饶。况且这些人不杀,何以平息天下之患,何以震慑天下不法之徒。”
“可是,将军,那些人虽从贼,可那也是无奈之举,非他们所愿。况且,此次平乱,只诛杀首恶,又何必多杀无辜呢?”姜易见皇甫嵩发怒,仍然据理力争,道。
“无奈之举?何为无奈之举?”皇甫嵩见姜易据理力争,大声吼道,“是杀我官军,扰我郡城,袭我府衙,反我大汉?”
姜易见皇甫嵩发怒,知道他为了大汉朝廷,可是让他一时狠下心来,就将这些放弃抵抗,可怜无辜的贫苦百姓,全部杀掉,而他对此不闻不问,漠不关心,他做不到,甚至根本做不出来。
“将军,我有一问,不知该讲不该讲?”
“哼!尽且讲来,我倒要看看,你有何话所说?”
皇甫嵩冷哼一声,眼神灼灼,望着姜易,看看他到底有何说法。
“《诗经》有言:‘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滨,莫非王臣。’那易斗胆请问将军,这天下万里江河,千万子民,可归我大汉?”姜易神色淡定,心平气和,眼眸深处闪过一抹狡黠。
皇甫嵩见姜易这么一说,顿时一怔,刚才不是说黄巾俘虏之事,怎么跑到汉家疆土之上了,他感觉有些跟不上姜易的脚步了。
“这万里江河,千万子民本就在我大汉之内,又何有归与不归之说呢?”
“好!将军所言甚是,这些本就在我大汉境内,又何有归与不归之说。”姜易点了点头,赞同,道。
“江河是我大汉江河,子民是我大汉子民,我等与黄巾之众,就好比,手与足,都是人之躯干,岂可分而割之?”
“荒谬,荒谬之极!”皇甫嵩突然大笑了起来,“黄巾贼众祸乱天下,杀官造反,是贼,而我等是兵,是官军,与他们岂可混为一谈。”
姜易见皇甫嵩发笑,也不气恼,依旧风轻云淡,脸上充满着自信的神采。
“诚如将军所言,他们是贼,我们是兵,自古以来,兵贼不相容。可是这些贼并非天生就会祸乱天下,若非不得以又有何人愿意当贼?”
“我领军自幽州扫贼以来,一路上所见所闻,虽说不上惊世骇俗,但却也让人闻者流泪,见者伤心。
天灾横行,蝗虫肆意,朝廷政令不通,致使他们被逼无奈,从受他人蛊惑,犯下如此大罪!
若要怪罪,就怪这天,怪这地,怪我等食君之禄,却不能为民请命,为民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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