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光明媚,勃勃生机。
阳光下,长社城孤寂,落寞的坐落在大地上。
如今,黄巾大军压境,长社城内早已戒备森严。
县衙内,两道人影跪坐在大堂上。
一人神色淡定,举着酒樽慢慢品赏。
另一人,虽手中拿着酒樽,可是脸上却火急火燎。
坐在大堂之上的两人正是大汉中郎将皇甫嵩和朱儁。
“胡闹,胡闹,姜兴平那小子胡闹!”
皇甫嵩将手中的酒樽放在长案上,脸上怒色连连,生气的道。
“义真,何须生气?”朱儁举着酒樽,双眸微闭,轻轻一饮,脸色流出一抹浓浓的享受的表情,旋即睁开双眸,望着那坐在那生气的皇甫嵩,摇了摇头,淡淡的道。
“公伟,你叫我怎能不气?昨夜相商,夜色探营,可那小子……”皇甫嵩闻言,气得直拍长案。
“义真,那小子胆子有多大,你又不是不知道?”朱儁望着那气得直拍长案的皇甫嵩,摇了摇头,嘴角勾起一丝笑意,“遥想当年襄平城下,此子就敢率八百死士冲杀三千鲜卑铁骑,又敢单枪匹马直闯鲜卑王庭,雒阳城中,此子又闯下多大的祸,你说,他的胆子又何曾小过?”
“公伟,你……”皇甫嵩见朱儁突然这样说,顿时气结,旋即又无可奈何。
“那小子胆子大,我又何曾不知晓,可是没想到三年的惩罚,不但没有让他改变,反而让他更大胆了。”
“义真,此刻并非讨论这个的时候,既然他有良策,让我等在此等候,那么我们就先在这静心等候就是了,等到日中之时,想必那小子自当会回来,到时候我倒要看看此子有何妙策?”朱儁见皇甫嵩还要说,遂端起酒樽,饮了口酒水,阻止他,眸子深处却闪过一缕精芒。
说到底,他还是不怎么相信姜易能够想出破敌之策。
以前听人说,这姜易如何了得,但是此子到底有多大的能耐,他朱儁并不清楚,如今既然有幸相遇,那么他不管怎样,都要拭目以待了。
“哼!”皇甫嵩闻言,轻哼一声,来发泄心中的不满,旋即默不作声,端起长案上的酒樽,慢慢饮了起来。
想想也是,眼下干着急也没用,还不如听朱儁所说的,安心等候,等到日中之时,若那臭小子道不出良策,在找他算账。
等候的时间是煎熬的,也是难耐的。
随着皇甫嵩和朱儁端着酒樽慢饮,闲聊着,天空上,那娇艳的烈日也慢慢移到了正头上。
日中到了。
也就在皇甫嵩感觉时间到了之后,正准备让人前去查看,却没想到这时候大堂外一道沉重的脚步声缓踏而来。
大堂内,皇甫嵩和朱儁听到堂外响起的脚步声,纷纷放下手中的酒樽,抬起头向着堂外望去。
只见堂外一道壮硕的身影神情轻松,踏步自然,向着大堂走来。
迈起脚步,跨进大堂,来人举着手,对着堂内的两人躬身行礼,道:“易来迟了,让两位将军久等了!”
皇甫嵩望着堂下踏步走来,拱手行礼的姜易,脸上没好气的骂道:“你这臭小子还知道来啊!若不是见你昨夜探营有功,言有破敌良策,若不然非得惩治你不可!”
姜易抬起头望着皇甫嵩那一脸气愤的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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