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一酒楼掌柜的这般辱骂,当即大怒,忙走上前去,伸手揪住成掌柜的衣领,恶狠狠的道:“汝这老货,也不看看相撞之人是谁,就敢大声辱骂。得罪某家大人,别说你这老货,就连着酒楼也别想开了。”
姜易望着门口处的场景,眉头不由的皱了皱,本事来请韩当喝酒吃饭的,好与他把酒言欢,使杜泽等人更好的远离。没想到就有发生这事,正准备起身喝止他的举动,却听到王纪的声音,当即停了下来。
“王校尉,算了,别跟他一般见识了。”王纪望着皱了皱眉头的姜易,忙向揪着酒楼掌柜的衣领的王休道。
“哼,要不是某家大人不追究了,今天岂能放你。”说着,王休松掉着手向王纪走去,留下一脸愕然地老汉。
姜易见他们没生事,也就不再理会,静静地等待着韩当等人的到来。
成掌柜爬起身,用衣袖擦了擦额头上渗出的汗珠,忙对酒楼外跪着的二牛子道:“赶快进来伺候太守大人,别在这傻跪着了。”说完忙向在一旁盘腿而做的王威跑去。
“太守大人来此,使本店蓬荜生辉小老儿刚才有眼不识泰山,冒犯了大人,请大人不计小人的过错。”
“算了,今天本太守有事不与你计较,去做你的事吧。”王纪盘着腿道。
望着酒楼掌柜慢慢离去,王纪静静地等着姜易。
坐着老半天还不见韩当的到来,姜易不禁感到奇怪,照情况应该早到了,何须到现在还没见人影,遂向王纪望去,便道:“太守大人,刚才围观之人呢?怎不见他们的到来?”
“哼,堂堂一郡之守,岂可和这些乡野村夫在一起就坐。”站在王纪身后的王休注视着姜易道。
望着站在王纪身后的人说出这样的话,姜易不禁笑道:“哈哈哈,主人都没说话,你这条狗在瞎叫唤什么,是显示你高人一等呢,还是想欺主而上呢?他们是乡野村夫,那你们呢?哼,你们只不过生了副好皮囊罢了,与他们相比,你们不配。”
王纪听了这些话,当即眉头皱了皱,想说什么,最终却没说。
王休听罢,当即感到后背一阵冷汗直冒,暗恨眼前这不到十五六岁少年话说的毒辣,忙向王纪跪拜道:“大人,小人不是有意抢大人风头的,还望大人不计小人过错。”
“哈哈,好一个伶牙俐齿的小子,不过,某家岂可应这三言两语就会怪罪跟我这么多年的部下,王校尉起来吧。”王纪面色不改的对着姜易说道。
王休听罢,忙向自家大人道了声谢,站起来恶狠狠望着姜易,恨不得将他生剥吃了,才解他心头之恨。
姜易见王纪这样,也不理会,仍旧道:“怎么?不敢让众人进来吗?岂不闻独乐乐不予众乐乐乎?所以大人还是让众人进来吧,最起码某不会失信于人。”说完,忙将手放在被其打昏的王威的身上。
见到姜易有这样做,王纪恨不得想亲自将其杀死,但见到王威被其折磨的成这样,生怕眼前少年真的将其子弄死,遂转过头对王休道:“牧之,你出去吩咐下让那些人进来吧!”
王休见状,哪能不知道自家大人的苦衷,当即手握拳头,恶狠狠的对着姜易望去,冷哼着一声,向外走去。
姜易对王休的愤怒的目光,视而不见,仍自我行我素。
王纪见姜易这样,起就不打一处来,但又无可奈何,忙将头撇到一旁,不再看他。
王休走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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