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秋色很令人迷恋。”沈延眼神有些迷离。秋,是悲伤的颜色,淡淡的忧愁,有些心痛,有些惆怅。
“是吗?”少女看去,秋风吹拂下,丹桂上飘落的像是一场雨,一场桂花的雨,打落在少年和少女的脸上,像是沉入在梦乡,无法再回首。
“这样的秋,我的故乡也没有。”少女喃喃道,“像是一场梦,那样的迷离与神奇。”
破碎潦倒悲千里,无路走投居凡城。
少年落难逢少女,凡城又见桂花雨。
少年带少女在凡城内游历了三日,他们决定走了。
沈延不舍得离开凡城,这里生活的碎片一片片在他脑海中掠过,最后看了看凡城,走了,向这个小城告别了。
大越王宫内,少女托着自己的下巴望着这片天空,喃喃道:“五年了,不知延哥哥你过得好吗?”
“我真不知有多么想见到你,但是我没办法出去。被禁足了五年,天天都居住在这宫殿之中,日子实在是烦闷死了。”说着说着,少女眼中流下了眼泪。思念撩拨了人的心弦,只是除了化作相思泪,却已无其他办法。
“公主,公主!”一位小宫女急急忙忙的跑来,“陛下要召见你。”
“父皇吗?”沈芸心中有一股伤痛,“我去见他。”
沈芸心中不想见,那个无情的父皇。但她早已不是五年前的她,她已经学会了承担。
书房中,越皇皱着眉头看着青玉案上的密报,心中一阵烦闷。五年前与修炼门派的大战一直持续到现在,只不过频频传来的不是捷报,而是一次又一次的战败。
不知死了多少修士,却都是为了两个字:脸面。
自古便有“树活一张皮,人活一张脸”的名言,古今多少的人就为了这两个字葬送了自己的生命与青春。
“陛下,公主在殿外求见。”一位侍卫上前禀报。
“让她进来吧。”越皇说道。
“参见父皇!”沈芸恭恭敬敬的作了一个揖。
“芸儿,这次找你来,是告诉你,父皇不再禁你的足了。看着芸儿你日渐消瘦,父皇心里也不好过,只是我是帝王,要有帝王的威严。”说着,越皇似乎老了十岁的样子。
“是,芸儿明白了。”沈芸说道。
“芸儿,不要怪罪父皇,父皇怎样做自有自己的道理。你还小,不懂事。”越皇说道。
“那芸儿先退了。”沈芸没有再提五年前的事,就让它成为伤痛埋在自己心底吧。
“芸儿这孩子,嗨!”越皇叹息了一声,“有些事不是我想不想做,而是我必须要做。”
就在这年的十月,大越国再次兵败,至此,大越国退出了清剿修炼门派的举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