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恭敬地作揖。
“这次朕有些烦心事,与众卿家说一说。”越皇按了按自己的太阳穴说道,“不知各位对前方兵败的消息作何看法?”
“前方兵败,实在不是我国部队不精锐,而是部队内部出了问题,臣怀疑有内奸。”一位大臣上前说道。
“真有你的,一说就说中了!这位内奸可不一般,他可是和朕结拜为兄弟的平等王。想越皇英明一世,却在兄弟上瞎了眼睛,还真是令人啼笑皆非。”越皇露出了一丝苦笑。
“陛下,万万不可轻薄了自己!臣有罪。”那位大臣连忙跪下来,越皇不可察觉的笑了笑。
“朕刚刚把沈德的家眷请了过来,现在让他们上殿。”越皇朗声道。
两方铁骑押送着周晓霞和沈延,铁骑头领半跪下禀告:“平等王家眷带到。”
“好,下去吧!”越皇说道。
“是!”两方铁骑跟随者铁骑统领迈出了大殿。沈延望着坐在高位上的越皇,心中有一种既熟悉又陌生的感觉。
“周晓霞,你可知道沈德的叛国罪?”越皇说话轻柔,却有种说不出的威严。
“他的事我不清楚,但我相信他是被冤枉的。他是什么性情,陛下和我都十分了解,请陛下明察。”周晓霞半跪着说道。
“画人画皮难画骨,知人知面不知心哪!”越皇轻描淡写的便将其揭了过去。
“请陛下明察,不要听信小人谗言!”周晓霞说道。
“我那么容易听信小人谗言吗?恐怕沈德他才是小人吧!”越皇脸上明显带了一份恼怒。
“但他毕竟是您的兄弟啊!这件事必须清查,不能让我夫君蒙上不白之冤。”周晓霞知道自己已经难以从这里走出去,从越皇的态度上,她看出了一些问题。
“哦?朕查过了,仔仔细细的查过了!”越皇从座椅上站了起来,“你夫君沈德就是犯了叛国罪!这是无可狡辩的事实。”
“陛下您金口一开,便没有半步的后退了。”周晓霞缓缓地从地上站起来,双眼怒视的越皇,“您是要断绝自己的路!”
“大胆!你竟敢对陛下如此不敬,该当何罪!”一名大臣厉声喝道。
“我何罪?我无罪。是你门这些大臣蒙蔽圣聪,该当何罪?是越皇你不分青红皂白便诬陷我夫君,该当何罪?我不过是一个小女子罢了,你们竟然如此相欺,我实在是无话可说了。”周晓霞悲愤地说道,“从走进这扇议政殿的大门开始,我就没有打算活着出去了,只可惜了我的延儿,母亲对不起你!”
“母亲,不要做傻事啊!”沈延想要拉住周晓霞,但已经来不及了。周晓霞的头颅重重的撞击在议政殿的台柱上,殷红的鲜血仿佛从台柱上涌出一般,染红了周晓霞的全身。、
沈延哭着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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