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走呢。至少他以前都是这样做的。
我暗叹一声,看着那怎么都不靠谱的栈道,大有烈士赴死的感觉。
马上我深吸了口气,也只能顶着那小子的目光,硬着头皮去踩。
几乎就在我踩上去的一瞬间,我就感觉到脚下的木头忽然往下一沉,出一阵阵木质结构收紧断裂所产生的“嘎吱”声。
这声音简直比鬼叫还要吓人,我忽然觉得可能没什么声音比这个更加可怕了。
那一刹那,我的神经几乎和这和脚下的木头一样脆弱,眼一闭牙一咬,就准备听木头断掉的那一声脆响。
当时整个人都浑身都僵住了,其实有立刻退回去的念头,但是身体无法控制。况且时间也太短了,几秒钟的时候,思维可以天马行空,行动却不行。
但好在过了几秒之后,下沉就停住了,“吱呀”声虽然不止,但没有最糟糕的情况出现。木头居然支持住了!
我顿时就松了口气,这个时候我抬头去看,却现那小子已经走出几米的距离了,逐渐在向高度攀爬。
我一看,本来那种侥幸活命的好心情顿时就没有了,忽然就想到这里不知道有多少截木头,硬算的话,如果一截就等于要冒一次险,这里有一千截就等于要冒一千次险。
我靠,这比例也太让人绝望了,我心说按照我这运气,估计得五百条命才够赔的。我觉得这不像是在逃命,干脆就是赌命,死活全靠天了。这么一想,就忽然就觉得前面那小子很有赌神的风范。
不过到底是有他在前面探路,虽然我还是觉得这个主意馊得不能在馊了,但毕竟前面有人走过,心里上承受起来就好受多了。
事实上到最后,我也不知道我怎么上去的,可以肯定的是,我脑子根本就不在这上面。不知道飞到那里去了。
木头还有一定的韧xng,所以会弹,踩起来偶尔还有踩弹簧的感觉,同时因为栈道也不是完整的,不时的前面会却出一截来,这样就得跳或则跨过去了。非常要命,走起来感觉比打仗还累。
一路我都在胡思1un想,我一边继续往前,一边忽然觉得自己是不是该减减fi了。不过其实我也不fi,这一阵的高强度锻炼,身上的赘ru早不知道去哪里了。也没什么可减的。
这条斜上的栈道非常yin冷,因为没有任何遮挡物,四周不断的有冷风吹来。同时又因为我走的非常紧张,无法控制的浑身就冒汗,冷风加上汗水,浑身都仿佛要结冰了一样,不舒服到了极点。
好在,总算这有一个好处,就是无所谓往下看。一般做攀岩或者类似的运动,都要尽量避免去往下看,免得出现恐高的症状。
本来我尽量控制住自己不往下看,但会忍不住去往左边的深坑去瞄,瞄了几眼却现一团漆黑,手电筒的光线达不到那种深度,什么都照不出来。虽然这也不是什么好事,但至少心里作用小了很多。我疯狂得催眠自己下面只有半米高!
因为什么也看不见,也找不到什么去分散自己的注意力,爬起来无形中就快了许多。
可以感觉的到,我们越爬越高,四周的飓风也越吹越烈,而且这条栈道不但两头不是笔直的,有明显的往上爬趋势。就连整体中间,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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