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神恢复过来。我一边监视胡师爷大憨他们的举动,这个时候,我忽然想起背包里那只面具,心说胖子睡着了,这时候倒是可以好好瞧瞧。他醒着我可不敢拿出来,不然肯定又是一阵折腾。
这青鬼面具一拿出来,我立刻就从手感上察觉到不对了。这面具比我家里的那只要粗糙很多。摸起来表面没那么光滑,我想起这东西的制造过程,心说这一只面具就是一条人命,也不知道古人脑子里怎么想的。
我仔细打量了一下这只青鬼面具,大抵上的确跟我那只差不多,但是细节之处还有差别的,最大的区别就是这面具上面也没有字,我记得我那只青鬼面具,上面刻满了甲骨文。
可别小看那些字,整张面具制造最困难的地方,就是在哪里了。那个时代,青铜是无法雕刻的,一来铜是软的,没法子雕,一雕就跟着跑,跟橡皮泥一个意思。二来那个时候,也找不到比青铜更硬的东西了。
也就是说,那些字是通过烧炼磨子,直接倒灌成的样子。这是门极其高超的手艺,几乎和现在造原子弹差不多,而且根本不可能一次成功。按照我估计,那只面具可能需要至少一百次的烧炼倒灌,才有可能成功一只。这也是我一开始觉得那没法子制造的原因所在。
这东西它奶奶的熊,我是不想要了,免得到时候又出状况,想了一下,就趁着胖子没看见,就干脆把它扔得远远的。
一个人实在是无聊,我也不知道该干什么,脑子里就翻来覆去的想些事情,大概就这么硬挨了一个小时左右,胖子忽然说了句梦话,把少爷弄醒了。
少爷的情况也跟我差不多,醒来也是半身发麻,不过他身体素质倒是比我好了一点,自己捶了几下就缓过来了,然后问我几点了?
我看了下表,现在是凌晨5点,我们在这里过去了差不多六个小时,说长不长,说短也不短。我想起那大憨不对头,就很小心的指给少爷看,少爷看了两眼脸色也是一变,他倒是聪明,知道不动声色。小声问我,“这么回事?”
我轻声说,“大憨可能有问题,你看他的伤口,那种贯穿性的伤害,又是在心脏位置。按照道理他现在已经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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