野外生存的东西,什么瑞士军刀,尼龙绳索,指北针,打火石,急救药箱,还有一些压缩食品等等。我心说这他娘是准备干嘛?这套东西在大上海能有什么用处?越想我心里就越是没底,想开口询问又被柳小妞带着点轻藐的眼神逼了回去。
下午的时候,被胖子硬拉出去喝了顿酒,期间我稍微询问了一下,胖子就告诉我,他也不是很清楚,不过那柳小姐是什么超自然研究所的人,跟胖子以前合作过几次,还算熟络,其他的事情他压根就没问,他就是冲着钱来的。
我报以苦笑,据我所知,在国内那些什么超自然研究所啊院的,也不是没有。但是一般都是挂零性质的,比如说某某大学超自然研究院,整个院里就俩人,不是院长副院长,就一看门,一扫地的。我心说父亲找得什么人啊,该不会遇到骗子了吧?
然后天一黑,这个莫名其妙的救援队伍就开始发出了。
非常有意思,我们的目的地其实是一座现代化的高楼。但我们各自背负着却是一套野外生存的装备,而且除了我和胖子之外,其他人的脸色或多或少都变得有些凝重了起来。
我观察了一下这座大楼,这绝对是一座后现代建筑,楼层不算太高,只有十二楼。但是从里到外都装潢地极为奢华,即使在四周高耸于云的建筑遮掩下,也毫不示弱。
根据柳灵小妞所说,我二妹好像就是在这里失踪的。失踪前她正对着一堆古董做清理工作,这个消息让我心里一沉。立刻就联想到一些不好的回忆。他们还调出了当时的监测录像,录像证明了我二妹从来没有离开过她的办公室,可人就这么不见了。
比较诡异的还是另外一件事,据说在我二妹失踪的几天里,整个大楼里的员工,或多或少的都听见我二妹在呼救的声音,有时候那声音就在耳边,可无论如何也看不见人。整个大楼里的员工都给吓坏了,公司目前也就放了假。
我们到了时候其实才八点多。上海的夜晚让你根本就感觉不出,各式各样的流萤霓光把这座城市披上了日不落的美誉。在这种光芒笼罩之下,路上的行人都是精神振奋,红光满面,很有一种打靶归来的感觉。这实在是一种很残酷的对比,我指的是我们这支队伍的精神面貌。
我们一行人进了大楼,首先是那郑教授拿出一套有点像是小型雷达样的东西在那里调试,我也看不懂,干脆就四处看看。这是一个很典型的公司迎宾楼,大概有300个平方,两旁是电梯,中间放着高台,最右边是一条消防通道,其实也就是楼梯。整个大楼里就连保安都全部撤离了,这就跟我们经常看见的公司完全一样,没有什么值得注意的地方。
那郑教授拿着个耳机听了一会儿,就道,“等着吧,目前还没有频率。”
我其实听不懂他在说什么,毕竟他们说得也太悬乎了,我宁愿相信有只鬼把我二妹逮了去!也懒得去问,干脆找了个沙发自己坐了下来。屁股还没捂热胖子就跑过去找我要烟,我给了掏了一根,自己也点上,就问他,“一会怎么办?”
胖子就说,“等呗,老子是什么人你还不知道,你问我那么多,我上哪知道去?”
我叹了口气,胖子以为我害怕,就安慰我道,“没事儿,一会儿你跟在胖爷我身后就是了,保管你连个毛都不会少。”
我苦笑一声,算是回应他了。要说怕,我其实一点也不害怕,这些鬼啊怪啊的,我见得也不算少了,只是出事的毕竟是我的亲人,虽然没有什么血缘关系,但我还做不到六亲不认的境界。
然后我就开始等,因为下午喝了点酒的原因,我坐在沙发上开始打盹儿,想着反正又情况他们也会叫了。让我万万没有想到的是,这么一等就等了一个晚上时间,我在沙发上来来回回睡着了好几次,等到最后一次醒来的时候,外面天都亮了。
这玩笑可开大了。说实话要真有什么倒霉事情我也都认了,最怕这种没个头绪的情况。
那郑教授老脸挂不住,几乎都要把机器给砸了,胖子就喊肚子饿,嚷着要出去吃早餐,我表示赞成。那柳灵小妞没办法,再说她跟郑教授俩人整整守了一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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