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要是有用的话,这东西也应该不会出来了。
我脑袋跟磁带倒盘似的胡思乱想,别说,这样一来的确让我减少了几分恐惧,而且我忽然想到了一个问题,我自己又不是道士和尚之流的,就算给我工具我也用不来。他娘的早知道我做这行生意就应该先去少林考个研究僧回来。
因为上面现在一点光线也没有了,一片漆黑,我也不知道那东西在搞什么,如果它只不停来回散散步什么的,锻炼锻炼身体,我倒也不怕它。就怕它不知道好歹走过来。
过了好一会儿,那东西居然也没有下来的迹象,我心说这样也不是办法,丫头还在上面呢,而且整二楼一点动静也没有,别是丫头给这玩意害了,那他娘的我怎么着也要把这玩意弄死,给丫头报仇。
想着想着,我胆气就足了几分,抖着手把手机往上面照去,然后我愣了一下,因为目光所极之处,什么都没有,去哪儿了呢?我又把手机往前移了几分,这一下整个二楼的走道都给照了出来,东西真没了!
我在楼梯口等了近三分钟,那东西完全消失了。
我心里一阵激动,心说有门啊,遇到位讲道理的主,见主人回来就自己撤了。这时候我再不犹豫,冲到右边的第二个房间,“咚咚咚”开始敲房门,其实我是有钥匙的,但我不敢直接冲进去,因为如果看到什么不该看到的东西,不用那东西动手,丫头就可以直接宰了我。
敲了几声,里面就传来了丫头有气无力的声音,“秦哥么?”
我说是我,“快开门。”
“什么事呀?不能明天说么?”丫头问。
我心说那东西虽然不在了,可保不准什么时候又出来溜达,还是先出去避一避的好。于是对着门说道,“不行,有急事,你赶快穿上衣服跟我走。”
过了好一阵子,门里才传来丫头的声音,“秦哥,我今天人不舒服,能不能不去了?”
我听她的声音好像真的比平时虚弱,而且也不跟我斗嘴了,如果在平时,她肯定会呛我,比如说什么我不跟老男人约会的。
问题是我也没时间跟她耗,“你怎么了?是不是生病了?真的有急事,快起来。”
里面好像嘟嚷了一句,我没听清,紧接着就听见丫头道,“好啦,好啦,门没锁,你先进来吧。”
我正准备拧锁,忽然我眼角的余光瞄到了一个东西在我皮带边上飘,一仔细看我就傻了,那竟然是一条染满了血迹的衣带,看上去有些年头了,而且我看了几眼,发现它很眼熟,好像在哪儿看过。被不知道从哪来吹来的风吹得荡了起来,突然一阵香风入鼻,然后我脸就白了,几乎一瞬间我就像到在哪儿看见了。这东西正是刚刚那只不知道究竟是个什么东西身上的物件。
换句话说,刚刚那身着白色羽衣的女人,他娘的不知道什么时候绕到我身后去了,或者说她一直就站在我身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