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年的春节就可以一家人团聚了,他这心情立时好了许多。就连那挠头的文件,也暂且丢到了一旁。
“吃饭了吗?我这就给你下面条去!”老太太上上下下地打量着儿子,眼睛里满是喜悦之情。
“不了,妈,我还不饿!”苏爱军连忙拉住老太太道。
“不饿?那好啊!”苏浣东勾勾手道,“过来,给你老爹我汇报汇报你这些日子的工作情况。我倒是要看看,非要留在奉元交大的你,有什么成绩?不是在大学里混吃等死呢吧?”
“老头子,孩子这刚回来,气还没喘匀溜呢,你就叫过去汇报什么工作!这是家里,不是部里!少摆你那司长的威风!”老太太立时不干了。这小儿子一被叫进去,没个三两小时出不来,老太太还没看够儿子呢,哪能就这样被老头子叫走。
苏爱军连忙安抚老太太,苏浣东倒也不生气,儿子是娘的心头肉,小儿子这一走就是一年半年的见不着影,妻子的心情他也可以理解。
一直到了临近晚间,老太太要去准备晚饭,苏爱军这才踏入了苏浣东的书房。
将自己这些时日来的工作简明扼要地汇报后,苏浣东微微地点了点头,听得出来,苏爱军在奉元交大里还是取得了一些成绩,虽然谈不上有多么灿烂,但却是苏爱军自己闯'荡'出来的,也算是难得。相比之下,自己的大儿子和二女儿,在同龄时,还没有他这样的成绩。
“哎,对了,爸,这一次我回来的路上,遇到了一个很有趣的小孩子。”于是苏爱军就将车上与方明远相遇的事情说了一遍。
“磁悬浮列车?”苏浣东也不禁为之动容,他仔细地想了想,“这个理论应当不是他首创的,我要是没有记错的话,这个理论最先出自欧洲。欧洲人和美国人好像都有过研究,至今还没有成果。不过这个名字起得好,很形象!”
“爸,就算这个理论不是他首创的,但是您想想,他才多大啊?而且他家是在秦西省平川县底下的一个镇子里。一个镇子里的孩子,居然能够从日常生活中想到这个理论,这孩子了不得啊。”苏爱军不由得为方明远鸣不平道,“我这个交大的老师,都不知道的东西,他一个小孩子又是从哪里获知的?”
苏浣东不由得哑然失笑道:“看来你对这个孩子的印象很好,我并没有说他抄袭的意思。能够独立的想到这一点,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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