健康就好。
有事可做就好。
难得幸福就好。
很好很好,就好!
模拟考试又到了,我咬紧牙关不让牙齿打架,模拟考每年都是那种顺序,全国考,湖北八校联考,唐山市,石家庄一模二模,邢台一模二模,最后由学校自己出两套题,难度是一次比一次高,可十模却简单得连最差的学生也能上专科线,似乎是为了给考生们打气。我们呼吁直接由易入易岂不更省事,学校却振振有辞说共产主义就是这样突破的,作为社会主义青年怎么可以公然与这种精神背道而驰呢。我在心里笑说你们懂什么是共产主义吗,有机会我倒情愿做一名社会青年。
牢骚归牢骚,试还是要考的,我们把桌子搬到操场,前后左右各距一米,作弊是没指望了,抬头只见阴云密布狂风大作,心想完了,这次只能发挥自己的正常水平了。
还好,这两天在浑浑噩噩中度过了。
考完以后,我发明了一句歇后语:“这次模拟考试连活字印刷术的发明人――毕升(生)也没有做过如此有难度的题”并做成书签贴到水杯上,结果许多人看了竟不知其指,经我再三点拨才“哦”地幡然醒悟。
日子越来越难熬了,我从没像现在这样热爱生命般浪费生命,一边上课发呆一边没花丝找僻静处抽烟。教学楼对面是个破车库。还留着传统建筑的墙眼,里面往往可存贮不菲的半截烟。吸烟是种很有哲学意味的生活方式,吸得慢了不行,快了更糟,为了将频率调到最佳状态,我还特意削好一支棍练习,三个月后才以满口血疮的代价通过了考验。
每天下课铃一响,许多烟民同志们从各个班级涌到这里,享受另一半世界的陶醉,在欲仙欲死中制造烟雾,在非烟民的羡慕且愤怒的神色下飞扬跋扈,在管理老师忍无可忍的放手一搏下逃之夭夭。
放了学可就快活多了,我一径去电大找到张晨开始周而复始的环城漫步和无休止的甜言蜜语攻击,张晨对此也十分受用,不然就不会让这份本该结束的游戏存活这么长。
恋爱谈到无话可谈的地步,可真是不幸的悲哀。
张晨在附近宿舍楼租了一间闲房,我们进去后把房门反锁上。
“有三级片吗?”我问。
“有,就是很烂。”她拿出张光盘,放了进去
这是只有内容没有情节的那种,而且还不时地卡,让我好容易培养起来的一点欲望消失于无形。
“你买上当了。”搞了半天我才看出来这是一个不断重复的拨萝卜动作。
张晨脸一红:“不好意思,我也没经验,以后你给推荐点。”
“怎么还不脱啊?”我走到她身边,双手插在兜里。
“你傻啊!这么冷的天,不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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